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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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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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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一种奢侈品
2002年03月21日 16:58:37

  

  多么难得的宁静呀,我陶醉其中,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精美的心笺,尽情地享用谁也剥夺不了的思念。可我的心总是忐忑不安,因为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一种奢侈。

  写出来的是有形的文字,写不出的是我无形的思念。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说一句话,不需要做一个动作,我都会感到占有全世界的满足。

  善良已为我铺设了一条布满荆棘的路,我赤脚踏上了征程,我愿做一个你永远也看不见的纤夫,只要你的船是向前的,即使纤绳勒断了我的脖颈,我也在所不辞。嘲讽我吧,你的嘲讽是我存在的希冀。

  我几乎把所有的闲暇都给了你,不管你能否听到。在办公桌前,在路上,在梦里,你占据了我的一切。其实我并不愿让你为我负重,你远比我本身重要得多(我的躯体、我的自尊,还有我的思想)。思念对于我来说是空气,是面包,谁也别想剥夺它。否则,我会窒息而死,否则,我会饥饿而去。

  我和她搭上了回家的最后一班车,路过你的学校,真想立刻见到你,悄悄地下了车,心想等车来了再搭车回家,我不知道班车是否还会返回,只要能见到你我可以不顾忌一切。我想,梦中的抽泣是男人特有的习惯吧。如果不能给你快乐和幸福,如果使你心里为我负重,我还能爱吗?爱之不能爱,远比恨之不能恨更令人心碎。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也努力那样做,你给予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一种复杂的思绪缠绕着我。我很迷茫。

  今天是星期六,多想接到你的电话,又多想给你打电话,只求听到你的声音,可我不能,不能打乱你的思绪,我只能默默地享受你留下的复杂的思念。

  这世上一切的一切都引不起我的兴趣,除了你,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可我还是不能再这样缠着你了,我只能把最美好的情感深藏。我愿意承担责任,可我实在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真心地祝福你。如果真爱,就能战胜自我;如果真爱,就能完全抛弃自我;如果真爱,就该给你以快乐和幸福,而把思念的泪水往心里流。

  有思念陪伴着我,我并不孤独。想你是一种美丽,能与你共同站在一个地球上,同顶一方蓝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你繁忙的脑海里,总有出现我的时候吧。我为自己无障碍地想你而备感幸福。你可能觉得我实在太可怜了吧,不,可怜的是那些一辈子都没有真正尝到爱是什么滋味的人。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怎么认为。幸福不在于占有,而在于心中的拥有。

  下雨的时候,是想你的时候,那是因为第一次与你相见时天空正下着朦朦的细雨,在一把红伞下,你我并肩漫步在校院里,我有些不自然,说找个避雨的地方谈,你说这样很好,我顿时放下了虚伪的衿持,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自豪和幸福,那是你给予的。今夜,也正下着小雨,这盛满烛光的小屋,我渴望着天使的降临,我不知道天使是什么模样,徜若你此时到来,烛光下的你肯定胜过天使。做鱼的时候,是想你的时候,因为你说过,你爱吃我烧的鱼,尤其爱吃鱼头,每次吃鱼,我总是把鱼头留下,期望你能够到来。我失望,我总是失望,可这是一种美丽的失望。爱一个人远比被一个人爱幸福得多。

  在我的心里,有一道无形的长城,当你再次把它轻易推倒的时候,亲爱的,请不要惊讶它的虚弱,你是否想到它是用我的眼泪和思恋精心构筑的。

  夜很静、很静,以至于我把墙上挂钟的“滴嗒”声,当做了你的脚步。想你是一种情调,一种享受,有你与我同在,我有什么理由荒颓、寂寞。来吧,亲爱的,我不会再打破你的宁静,只要你愿意,你尽可平静地欣赏你喜欢的音乐,阅读你喜欢的书籍,我决不打扰你,只要能默默地注视着你,听到你的气息……

  爱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幸福,爱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思恋的痛苦,爱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惊天动地,爱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伟大,爱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真爱,爱你之后,才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多么的折磨人。我是一个忧愁的智者,任凭别人取笑我吧。我即使做一个乞丐,也不做一头猪。

  在酒精的作用下,朦胧之中的我更加感到精神的富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激发了一种莫名的自信,在自信的驱使下,我走向了路边的电话亭,八个硬币用完了,仍然没有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寒风中一副狼狈相的我,不知不觉中,泪水挂满了我冰冷的脸,我大声地喊叫着你的名字,惊动了一个小孩,其他的人连看我一眼的都没有,只有那个孩子好奇地看着我,我真想把那孩子抱在怀里,可他妈妈无情地把他抱走了。

  满天漂落的雪花哟,你是多么的美丽,我满怀热情地敞开胸怀,亲爱的,我不在乎你的冷寞与傲慢,只担心自己的体温缩短了你生存的时间。

  只要有一双忠实的眼睛陪我一道哭泣,就值得我为生命而受苦。(罗曼罗兰语)

  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又走过来了,一头瀑布般的乌发在我的病床前飘来飘去,划过了我的面颊,一双忧郁、多情而又善良的眼睛望着我,眼泪滴在了她的手上,滴在了我的脸上,滋润着我孤独的心田。忽然的,我的病床变成了一只破船,我看到一座橘黄色的灯塔,我努力想靠上去,可她却离我越来越远,长着长长胡子的舵手说,算了爱是一道长满荆棘的樊篱。善良告诉我,为了你的宁静与幸福,我不能受用这一切。自私却说,凡是自己所爱的,都可以尽力去争取。

  总想把太阳揽在怀里
  任她溶化心的雪地
  银白的世界刹时消失
  太阳却痛苦地躲进云层里

  总想推开心的小窗
  去体验明媚的春光
  鸟儿越是欢唱
  我的心越是惆怅

  总想梦里来梦里去
  管它是天堂还是地狱
  可现实的残酷
  非天堂 也非地狱

  总想挣脱柔情的束缚
  为我心爱的人祝福
  感情的战斗始终没有停止
  理智啊 你为何望而却步

  是的,我不能再给你打电话了,为此我已做出了极大的克制,就像忍受病痛一样,我在思念中煎鏖。我实在掩饰不了自己,白天工作中有你,夜晚的梦中有你,上班的路上看到的是你,音乐中听到的是你,你无处不在。请不要说“别这样”,我知道,我明白,我愿意这样吗?

  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整个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人,总想做个超人,把心里最美好的东西珍藏,把我的火焰包装,能包容下的只有我的心,哪怕将它烧烂……我只能这样,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爱你胜过爱自己,为了我生命的爱,我就该抛弃自己。

  我想得再多,写得再多都是无用的,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尤其是不让你看到我的痛苦,还有我的思恋。

  我苦于没有自己支配的时间将自己的思恋梳理,我就像个小偷一样的心虚,偷点时间写,偷点时间想。我是多么渴望时间,渴望宁静,以便将自己的思绪梳理,把自己感情的野马驯服。我想做一个应用自如的人,我想“玩技巧”,可我不能,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我欲为善而无能,我欲为恶而不忍”,我在纷杂的感情世界里煎鏖。

  除了我自己,谁也别想把我的情感左右。我想让你铭记,有一颗心永远是你的,别管你接受与否。我并不是让你为我在良心上负重,我不需要怜悯,更不愿看到你为我牺牲什么,即使你愿意(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答应的。因为我的爱已经超出了自我,我不会阻拦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会真心祝福你。我的一生注定是要在不完整中度过,在感情的世界里,我是个胜利的失败者。

  四次电话没有找到你,我不再让人一遍一遍地呼喊你的名字了,我默默地叫着你的名字,让我把冰箱的门打开,给自己降降温吧。

  昨天,你果然没去,我明知道你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我还是渴望出现奇迹,这种失败的渴望对于我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东西了,我为自己的这种几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期望感到羞愧。我不能向你说出我的痛苦,只能自言自语地说给自己籍以自慰。我的意志是多么的脆弱呀,我宁愿让你用鞭子抽我,也不愿忍受你对我的不屑一顾。可你完全有理由对我冷漠,而且你的这种冷落不正是我所鼓励的吗。时间不能使我忘却爱,我感情的“黑奴”一旦被点燃,就不会再熄灭,我只能像一个窃贼一样的隐藏遮盖,可我做得像个说谎的笨拙的孩子。我像一个孩子一样幼稚可笑,我千遍万遍地呼唤你的名字,不知不觉的,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你一定又要取笑于我了,我不在乎,即使你憎恨我都行,除了你,这世界再没有我所留恋的了,可我还会勇敢地活着,为了你的那份情,因为有了你的存在,我才觉得自己并非一个孤独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我诚恳地请求你原谅我。

  想想看,我这样的表白怎能让你看见,在你面前,我已暴露太多,已经很让你瞧不起了,我不想在你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我又不会装腔作势。如果我装腔作势的话,兴许会是另一个样子,但我决不会那样,我惟一可做的是把自己冰冻。我不能将感情拿出来,否则必将变质甚至腐烂。每一次打电话,我总有一种施舍之感,每次拿起电话,心里总有一种祈祷,希望能尽快地找到你,可总是不顺利,请原谅我的这种感觉,可能是我期望太高的缘故吧。

  这几天,我的心里很不平静,我曾经渴望你的冷静,就像渴望你的爱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可这一切又是矛盾的,一旦你真的冷静下来,我却又多了一份失落感。请原谅,我并不是想责备你的冷静,你永远是对的,你认为怎样好,尽管去做好了,请不要在乎我,我在你心目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我的心里每时每时都在渴望着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渡过这几天的,每次下班回家,总期望着你的到来,星期二你没来,我等星期四,你又没有来,我还期待着,到了星期六,我下班回来走到门前,打破惯例没有敲门,我打墙,希望开门的是你,可我一次一次地失望了。吃过晚饭给你打电话,又没有打通,回来的时候,邻居喊我,我的心顿时一惊,我跑过去,迎接我的又是失望。我恨死自己了,我怎么成了这么一个没有出息的人。

  今晚,我好怕回家……

  每次渴望的会面都被一种无形的阴霾所取代,每次分手后我都得出一个同样的结论: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一条路上的人。我在心中大声地疾呼:我的冤家,你究竟需要什么?你时尔像绵羊,时而像狐狸,时而又像猎人,在你面前,我是食物,是猎物,是玩偶,我永远也做不了你的主人。你什么都可能需要,惟独不需要我的热情,而我除此之外几乎一无所有,我这个人穷志短的家伙。

  折磨我的不是你,是我自己,请不要自责,遣责只能是我自己。

  对于我来说,每一次的电话铃声,都意味着一种希望,不管工作多忙,想你是必不可少的内容,我时时都在期待着。可我又实在害怕见到你,我担心自己不太牢靠的感情堤坝在你到来的时候而摧毁。我在你面前是那样的力不从心我不知道自己感情的汛期究竟有多长,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堤坝又能坚持多久。现在是该别人等着瞧的时候了,可我用什么来回答呢,是无聊的倾诉,消极的自暴自弃,还是厚颜无耻的乞求,不,我尊重自己的诺言,但我更尊重自己的感情,我欺骗别人,是为了别人少许痛苦,可我不能欺骗自己,爱就是爱,我隐瞒别人,我能隐瞒自己吗,我是细嚼黄连不皱眉。

  我不敢打开日记,因为那里边有你的发丝,从几根青丝里,我能嗅到你的气息,这种气息几乎使我窒息,我的心脏在超出常规地为你跳动。

  我是多么的无聊,我不但折磨着自己,还折磨着别人。在你和她之间,我扮演着一个痛苦制造者的角色。被爱是一种痛苦,爱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终于的,我知道你还在北京,我耐心地期待着。但,我深知,期待有多长,我的失望就有多长。我方知,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你走过的路边的一颗野果,被你信手摘来,咬一口又苦又涩,又被你随手掉在地上,丢在地上的我正好是蚂蚁的上好食品。

  人能割得断时空,怎能割断感情,能割得断感情,怎能割断追求,可以不呼吸,但你总要生存,要生存,你就必须呼吸。

  为了我的爱,我真想迎合于你,研究这门“爱的艺术”,可我不能,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的真情能够感动上帝,但却始终感动不了你。我只有祈祷,心中流淌的是那首悲凄的《少女的祈祷》。

  感谢上帝,今晚没有给你打通电话,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自己又要出何等的傻气,不然的话,我又不知如何的后悔。今夜是多么的宁静,不知道在何地的你是否意识到,有一个人正在为你痛苦,为你流泪。是的,我沉默着,“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在沉默地折磨着自己,也在沉默中折磨着别人,折磨的磨擦力产生的热量,必有一天会引燃危险的导火索。亲爱的,我宁愿正视淋漓的鲜血,也不愿忍受这思念的痛苦。可不管怎样,我必将忍受,为的是我心中的“共产主义”。也许我真的看不到相爱的一天,但我的信念是不灭的,我的生活也注定是一种痛苦的快乐。我无法爆炸,我不能爆炸,亲爱的,请给我一盆冷水吧,拜托了,请别在撞击我了吧,别再把我引爆了吧,我这里谢谢您了。

  爱是一匹脱僵的野马

  爱是一匹脱僵的野马,铁蹄下践踏的是我一颗未泯的童心。

  我的爱哟,像一列奔驰的火车,而理智却像一只无奈的蚂蚁,请体谅我这一点少得可怜的自我意识吧,在还有自我的今天,我用生命向你呼唤:我爱你!

  痛苦哟,诱人的痛苦哟,来自于欲望垃圾的痛苦哟,惩罚我吧,折磨我吧,埋葬我吧。尊贵的公主哟,请掏出王子送给你的香绢,捂上你的呼吸器官,让我尽情地享受吧。

  我的爱没有任何奢望,没有任何负担,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也不在乎任何人,包括你和她,我只求我的所爱,自由自在地享受,我不希望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制造痛苦,我尊重自己的爱,我祟拜自己的爱,但我决不乞求别人象我一样受感动。我只能感动我自己,因为我没有任何知已,只有取笑我的你和她。

  我总是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狂妄不羁,自以为是世上最珍惜你的人,其实像你这样的女人,又有谁不珍惜,其实象我这样的俗人多得象牛毛一样。我还是别再令你恶心了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头无头苍蝇一样在你面前飞来飞去,真让你讨厌。但,我的信念是不灭的,爱一个值得爱的人是我一生的追求。

  你是否在梦中听到一个流浪儿的呼唤,你是否听到那曲比《命运》更强劲的乐章呢。

  上帝,请告诉我,你因何而创造了她,又因何让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这难挨的日子里苟且偷生。

  我总是让你失望,你打电话来让我到车站接你,你让我陪你到医院,这都是对我的恩赐吧,而我把这种恩赐当做倾诉的机会,我讨厌的倾诉哟,彻底剥夺了你所希望的那份宁静和温馨,我不是让你放松,而是陪着我忍受沉重,这是我的自私,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对我怎样又怎样呢。是的,你我都是人,但有质的不同,你是主人,我是仆人,一个没有一点自尊的仆人。

  那天,在医院门口我破口大骂,简直像个没有一点修养的无赖,我的这一举止显然不符合你们知识分子的起码要求,我有什么理由干涉你的自由,我以为我是谁呀,我不单是个无赖,还是个市井小人,干起争风吃醋的勾当来了。

  我像爱孩子一样珍惜你,可你为何这样折磨我呀,我简直毫无办法,这一次我是站在房顶,你在院中,尽管我的视野很开阔,但活动的余地却比你小得多,我穷凶极恶地从房顶取下两块耙砖,我才不管房子会不会漏雨呢,我使出浑身的力量照准孩子的头部猛砸过去,只一下那孩子就屈服了,举起双手投降,我放过了孩子。即使我克制了自己,充其量不过制服了一个孩子,呜乎哀哉!你还和那个身材愧悟但有点凶相的男人在一起,叽哩咕噜的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气死我了。看来我还得修炼,什么时候对你也能超脱呢?

  眼泪打湿了纸,也打湿了笔,我不哭,因为我坚强,因为我的爱是神圣的。你有一万个追求自己幸福的理由,我无权干涉。但你的追求丝毫影响不了我的爱情,你也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我的爱。你那样做只能意味着我的爱缺少了一种颜色,在爱你的路上我只能做一个苦行僧。有谁不珍惜你呀,随便一个都比我这个俗人强一百倍。你是一个有眼光的人,我只不过是个班门弄斧的人罢了。

  你说你好怕我,苦思几日方知,你怕的是我的热情,怕的是它烫伤了你尊贵的身心,你需要的是熔化的火候,而我的热情常常把你烧焦。正如你所言:爱是一门艺术。可我连爱的幼稚园都没上过,我只有婴幼儿般的天真和烂漫,你怎能容忍一个孩子的撒泼。

  我是牛,一头没有下齿的牛,吃的是爱情,细嚼的是思念;一头悲壮的公牛,为了你我的幸福,我恳求我的主人用石头砸烂我的睾丸,我不乞求你的同情和感动,恰恰相反,我看到的可能是你恶心的呕吐。我是狼,一只孤独的狼,我宁愿在凄沥的寒风中狂嚣。我不是猫,我也不愿意做一只猫。

  已经凌晨三点钟了,我象吃生肉一样把思念的痛苦一口一口地吞掉,想必你早已进入梦乡,即使在你的梦里,我也不愿打扰你,在暗处默默地注视着你。睡吧,我的祖母,千万别再让狼的叫哮把您惊醒。

  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发誓,决不再想您了,决不。

  爱是一位严肃的哲学老师

  两封没有发出的信

  其一:

  你好吗?提笔不知道该给你说些什么,手中的笔格外的沉重。我们大概有五六年没见面了吧,这段时间,我是在为一个痛苦的目的而活着,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留住美好。由此可以看出,我对自己的感情是极严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这样,我一直坚信只要心中拥有,任何力量都是夺不去的。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快乐和痛苦也是一样,有难受的笑,尤如听三流的相声,也有苦涩的清香,如清茶一杯,幸福和痛苦并非一对敌人,唯独心中的感受才是真切的。那份缘,那份情,那份念,品尝的是痛苦,感受的是幸福,你是一杯浓茶,水很少,色很浓,品位很高。

  我是这样提醒自己的,请不要再说拥有,拥有与否,只有自己的感受最清楚,连拥有也并非绝对。不是吗,采花人手中的玫瑰,恰恰不是自己的,鲜艳的玫瑰是属于欣赏它而不摘的人,我即做那痛苦的赏花人。花儿啊,多想为你洒下露珠,可我不知道是否是你的最需。

  昨日的一面,是我最大的悲哀,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7月9日

  其二:

  永别了,我的至爱,我不该再用自己的热情去烧毁你的尊贵,没有理由那样做。我已经死而无撼了,我将昂着头走向原始的森林。我根本不会自悲,自悲的决不是我。我要用我的热情将生铁熔化,浇灌我心灵的逢隙,不让我的爱从中溢出,让他成为历史,成为文物,若干年后也别想有人把它打开。

  永别了,我的至爱,我微笑着,充满自信的与你作最后的告别,像赶赴刑场的英雄一样,我失去了我鲜活的生命,得到了整个世界的精彩。

  永别了,我的至爱,我向您祝福,我比上帝更加虔诚,上帝之爱属于每一个爱它的人,而我的爱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以自己的生命向你祝福。

  如果一个人的美好、善良和对感情的责任是构成你美丽的一部分,值得你珍惜。倘若不是,仅仅是你叹息的根源,你还有珍惜的必要吗?永别的是你,而非我的爱。

  姑娘,我不会向你乞求

  姑娘,我不会向你乞求
  虽然我需要温柔
  需要冬天的阳光
  夏日的溪流
  需要你在那间盛满烛光的草屋
  把我悄悄的挽留

  姑娘,我不会向你乞求
  虽然我需要自由
  就象一颗小草
  移动身上的石头
  挺直柔弱的腰身
  装点迟到的金秋

  姑娘,我不会向你乞求
  虽然我渴望爱情
  希望在漫长的人生旅途
  有你伴我同行
  希望在陌生的荒岛
  收获我们自己的丰收

  但是,姑娘
  我决不会向你乞求

  没有永恒的爱人,但有永恒的爱情。爱人是物理的,爱情是化学的。爱人是一道看得见亦摸得着的美丽风景,爱人给人的是感观上的享受。爱情则是艺术大师笔下的世界名画,只有懂艺术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艺术的魅力,与达芬奇做模特的蒙娜丽莎不在了,但她那迷人的微笑是永不朽的。

  我潇潇洒洒、堂堂正正地走一回,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而非结果,心中那个圣洁的目标,不必刻意去让它实现,或者说不要把这个目标当成唯一的目的,他是自己保持一颗纯洁心灵的保护神,只要你存在于世一天,我就相信美丽与纯洁伴我一天。

  站在房上的你,更显得格外的高傲,我坐在院中,你一眼也不看我,既如此又为何来到这个小院,其实你我都和这个小院无多大关系,为何又走到这儿呢。母亲想把窗纸捅破,我拦腰将她抱住,即使在梦中,我也认为不捅破那层纸是正确的。我的面前只有你,而我的身后却有千军万马。较量中我的褪更硬了,较量中我的腰挺直了,较量中我的眼晴更亮了。

  我富有,我坚强,请不要为我哭泣。蔑视我吧,我蔑视着你的蔑视;嘲笑我吧,我嘲笑着你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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