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解决温饱到走向小康，人们的需求在不断变化，比如高等教育，过去上大学是凤毛麟角，现在不仅要上大学，还要上名牌大学。这种供求矛盾是个长期的过程，在前些年大量扩招的情况下，目前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才22％，不到四分之一，应该说，我们的需求总是满足不了的。干什么事情都不能摊子铺得太大，总想拿用有限的钱，办无限多的事，结果是好事难办好，社会还有怨气。

    在体制上有定性和分类管理问题。高校是事业单位，又是企业，两者在属性上有明显冲突。事业单位讲究社会效益，企业讲经济效益，既是事业又是企业，就麻烦了，很多问题就出在它的二重性上。目前许多高校的经费保障分三块，财政保工资，学费保运行，基础建设靠贷款。这些年高校大发展，大量靠贷款，形成了一定的风险；学费为什么降不下来，因为离了学费就没有办法正常运行。

    教育的二重性不可改变，但如果分类管理好的话，还是可以兼顾的。比如教育可分分类，一类是对一些骨干和有水准的单位，财政全包，由政府定价，起到导向和调控作用。第二类是财政补贴，通过补贴行使价格和服务的调控权。第三类就是完全放开，自由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