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兴奋剂中心官员详解5例兴奋剂事件
“办一届历史上最干净的奥运会。”这是北京对世界的庄严承诺。为了兑现这个承诺,中国在反兴奋剂水平已居世界前列的基础上,筹办奥运会时又投入1000万美元,购置、租借先进设备,建立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反兴奋剂实验室。
与此同时,本届奥运会加大了兴奋剂检测样本数量,原定检测4500人次,比雅典奥运会增加25%,比悉尼更增加了90%。这个数字创造奥运会兴奋剂检查历史新高,据新华社今天报道,从目前看来,到奥运会闭幕时的最终检查数量有可能接近5000例。
到8月19日,已进行了4133人次,但仅检出4例。加上今天检出的乌克兰选手,为5例。而在整个雅典奥运会期间,共检出26例。
“奥运会尚未结束,但是已经有迹象表明,各方的努力起到了作用。”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副主任、北京奥运会兴奋剂检测中心场馆主任赵健说。
有意思的是,在检出的5例中,有一例是射击运动员,有一例则是在日本受训期间被检出的。很多人好奇,为什么比赛时最需要心平气和的射击运动员也会服用“兴奋”剂,而还在日本受训、尚未来到北京的希腊运动员也要被检测?
赵健今天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对此给予了解释。
奥运会的兴奋剂检查分赛内和赛外。赛内检查是在比赛结束后进行,个人项目前5名必查,第5名后抽查两个或不等;集体项目则按一定比例确定抽查人数。
“按照这样一个原则,菲尔普斯应该是被查得最多的。”赵健此前在一家网站访谈时笑称。
本届奥运会检出的5例中,朝鲜男子射击选手金正洙、越南女子体操选手杜施彦尚、乌克兰女子七项全能选手布隆斯卡均为赛内检出。
赛内检查之外,还有赛外检查。从7月27日奥运村开村,到8月24日奥运会闭幕,只要是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都有可能在事先未获通知的情况下,接受兴奋剂检查。检查对象不仅仅是在奥运村或者场馆的运动员——这一部分由北京奥组委完成,还包括在非场馆甚至国外的运动员——这一部分由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授权其认为足以胜任的机构完成。
“赛外检查会考虑项目的特殊性。”赵健说,“二者的标准和侧重不尽一致。”西班牙女自行车手莫里诺、希腊女子400米栏选手哈尔基亚都是在赛外检查时被检出。
“事实上,‘兴奋剂’只是一个俗称,它们并不都让人兴奋。”就一些人提出的为什么射击运动员也会服用“兴奋”剂的问题,赵健解释说,“兴奋剂”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禁用的药物和方法”,目前清单上共有200多种,其中一大半没有让人“兴奋”的作用。只是因为一开始这些禁用药主要都是刺激中枢神经,才作为俗称沿用至今。朝鲜男子射击选手金正洙被查出的违禁药品为“心得安”,可降低心率和血压,这可以提高射击的准确率。在射箭、台球、保龄球等项目中,“心得安”也可能被使用。
本报北京8月20日电
照片:国际奥委会新闻官20日证实,北京奥运会女子七项全能比赛亚军、乌克兰选手柳·布隆斯卡在兴奋剂检查中被发现使用违禁药物,这是北京奥运会第五例兴奋剂事件。图为8月16日,乌克兰选手柳·布隆斯卡在女子七项全能800米比赛后。 新华社记者 廖宇杰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