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谣言?会不会我们掌握信息的一方不说或说得太少,和老百姓的信息需求产生供求矛盾。掌握信息的人越封堵越不告知,谣言就越盛行。大量事实说明:真话不说,谣言登场;大道不畅,小道必猖。列宁说过:只有当群众知道一切,能判断一切的时候,国家才有力量。
——公安部新闻发言人武和平
【那些最老的老人教我们的事】聆听他们,让老去不再面目可憎。叶曼:生命是一座玫瑰园或是尘世地狱,全在自己。黄永玉:为了太阳,我才来到这个世界。张充和:我都快100岁了,还忌讳什么?杨绛:我得洗净这一百年沾染的污秽回家。
——文汇网
12年前,我在最后一个晚自修写给挚友子文兄一封告别信。前些日子记者采访到他,他居然还保存着。如今我重抄一份,作为纪念。“趁我还年少,我要万水千山走遍;切记,要不附权威,不畏权势,不贪权力。”对个人善良,对公权苛刻,信中虽有意气用事,但这些少年文字,也将一直注视着我。
——韩寒
【林语堂谈媒体戒条】林语堂创办的《论语》杂志每期都登有论语社的戒条:一、不反革命。二、不评论我们看不起的人,但我们所拥护的人要尽量批评(如我们的祖国、现代武人、有希望的作家、非绝对无望的革命家)。 三、不破口骂人(要谑而不虐,尊国贼为父固不可,名之王八蛋也不必)。
——师永刚
城市治理和城市管理最主要的差别就是主体的变化,城市治理强调社会力量参与管理,可以说城市管理向城市治理转型是中国城市管理向前推进的必由之路。同德围(广州一个人口稠密而又人员复杂的城市边缘片区,当地成立了“同德围地区综合整治工作咨询监督委员会”)在这方面作了一次开创性实践。
——暨南大学教授胡刚
学生时代希望自己能够“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如今发现自己在很多专业知识面前都是外行,比如政治学、法学什么的,但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一家律师杂志请自己挂名当顾问,我再三谢绝。人生短暂,能做好一件事就不错了。用国人打牌的俗话,你不能以为自己把把都应和能和啊。
——余世存非常道
有人要将改革引向倒退的现象是存在的,但我觉得不是中国社会真正的威胁,对中国社会真正的威胁是要求不动,就停在今天这样一个状态。现实社会中的过渡现象、过渡制度,它要求定型下来,变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制度和结构。这才是真正面临的问题。
——孙立平
从近日《世界周刊·人物》中,得知《泰坦尼克号》导演卡梅隆曾30多次深潜海底,近距离接触这艘冰冷的3000米水下的沉睡者。最近他又只身潜入10000多米深的马里亚纳海沟,创造了新的世界第一。其实他也有过不顺,大学没毕业、曾经酗酒,做过卡车司机。由此看来,只要不断突破自己的人生边界,他就是成功者。
——涂光晋
【医疗纠纷报道改善建议】1、避免单纯抢新闻和追求眼球效应,立戒对抗情绪和主观姿态,勿以“常识”去“印证”,而要相信专家意见;2、将医疗纠纷报道从一般热线新闻中单独剖离,或重点鼓励一名热线记者多跑专跑医疗报道;3、严格把关,值班副总编必读全文,增设专家作为“新闻评议员”则更佳。
——张志安
读《清实录》,发现清朝200年有罪恶,也有过辉煌。但官方史书只许歌德,私家史书一旦涉及阴暗,或查禁或焚毁,甚者剖棺戮尸株连九族。清廷以为不许记录就能删除记忆,结果口耳相传的记忆反而更加深刻。清末十几年,革命党由海外而内陆,轻轻一拨,200多年从不让谈论的罪恶如黄河决口,清帝国就此被淹没。
——旁观者马勇
有人问我人的最大弱点,或曰人的劣根性是什么,我说就是享受着电脑之便利却瞧不起比尔·盖茨,品尝着苹果之美味却挑剔说乔布斯吸毒。容得下成千上万个平庸乏味,容不得一个半个创新冒尖,恨人有,笑人无。至少在这一点上,很多活着的人早就死了,而且腐烂发臭。
——王旭明
当今各种职称、头衔和乌纱帽中间,“公知”这帽子,成为每一个写字的人都避之惟恐不及的一顶。会写两个字的人们,不但皆不愿自况为公知,而且特别喜欢用这顶帽子攻击异己。每当争论起时,必有一方先攻击另一方为公知,似乎就占了优势。在A场合攻击他人为公知者,在B场合自己也被攻击为公知。奇观。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