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形成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先后为革命建国、建设强国、快速发展、民族振兴,提供着正确的理论指导。
但毋庸讳言,教条主义或经验主义,也总是在关键时刻困扰着我们。
我国正处在推进民族复兴的关键时期,面临加快发展的难得机遇,也面临许多可以预见和难以预见的风险和挑战。能否在30年连续增长的基础上,走好第四个10年,是严峻的考验。
过去讲“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现在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每个人应自觉发出清醒的声音”!可是,就在我们身边,“狗屎都不如”的教条主义、“常常是由于无知”的经验主义,总在那里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或居某一高位,或踞某一战线,或藏某一角落,要么把真理向前多推一步使其成为谬误,要么遇事左右摇摆使人无所适从,要么编出一串串“四六句”空谈八股,要么抠字眼儿编造奇谈怪论耸人听闻……总之在鼓捣字儿上花的时间太多,在研究事儿上下的工夫太少。
古人云,每临大事要有静气、有正气。我们说,大事当头还要有底气、有勇气。能否始终保持理论上的清醒和坚定,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不断变化发展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以与时俱进的科学理论提供坚实的理论支撑,在今天这个关键时期,至关重要!我们这个民族,实在空谈不得、糊涂不得,耽误不起、折腾不起了。
理论指导、理论武装离不开好书。过去的《毛主席语录》,靠毛泽东的巨大权威,借鉴儒家经典“半部论语治天下”的传统经验,试图靠一本“红宝书”统一思想治理天下。应该说作为一种尝试,也有过许多可爱、可行、可取之处。《毛主席语录》仍不失为一本好学好用的好书。但既是“语录”,总难免给人留下各取所需、各为其用的空当。语录的“红海洋”潮起潮落,“红宝书”成“地摊文物”了。后来矫枉过正,又强调全国都来学马列原著。各种读书班,各色人群,都抱着一两个世纪前、以西方文化为背景的大部头马列原著,和杜林吵架,与马赫辩论,为黑格尔注解,骂鲍威尔浅薄……这种读书方法,对理论家或许可以,对多数百姓,就有点雾里看花了。所以,后来小平同志又指出,要求全党都读“大本子”那是形式主义,办不到;学马列要精,要管用的。
都读小语录乱过套,都读“大本子”办不到,现在又是“信息爆炸”时代,电视到处有,微博满天飞,我们读马列究竟怎么做到“精而管用”?
恩格斯说,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同样,一个政党想要站在时代的最前列,当然也一刻不能没有理论思维。但科学的、准确的、有效的理论思维,殊为不易。毛主席说过,如果我们党有一百个至两百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
必须把理论与实践结合好,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结合好。这种结合,从形式上说,应该设法在“语录”和“大部头”之间,扬二者之所长,避二者之所短,将繁杂、零散的材料掰开了、揉碎了、摆正了、捋顺了,让读者提纲挈领、一目了然,真正做到“学马列要精,要管用”。这种结合,要改文风、改学风、改作风,防止形而上学、片面化倾向,真正将“系统而不是零碎、实际而不是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时俱“进”,进书斋、进课堂、进头脑、进实践。
我们要这样读马列,读这样的马列。言之高下在于理,道无古今惟其时。
叶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