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中国青年报》创刊60周年之际,开展“寻找金牌读者”活动,阅享中青报已有60载的我,欲响应其“寻”却又犹豫——已进入“老”字行列的我,还要什么金牌啊!2012年9月19日,拿到当日中青报,看到第二届“寻找金牌读者”活动启动,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以下几段文字,是我读中青报的阅历,并作为长期受益于中青报的读者向中青报的一个汇报。
战火硝烟中“读”。早在抗美援朝期间,尚未步入青年时段的我,被任命为中国人民志愿军六十军政治部《前进》报社的记者。从此时起,中青报等一些报刊便成了我做事做人的导师。那时汽车兵十天半月才会运一卡车国内报纸到前线,若遇美国飞机袭击,车毁人亡,二三十天也看不上报。当一卡车报纸运来,中青报到我手中时,我总是在坑道昏暗的烛光中将中青报竖排的、字小版密的4个版从头看到尾,直到停战。
团支部大会“读”。从朝鲜回国,我成为部队的新闻兼文化助理员,科室每年订报任务划归我管,中青报年年在列。其时,我还是政治部的共青团支部副书记,逢周六下午党、团员“过组织生活”的时间,我便将中青报上有关青年修养的文章读给团员听,并组织团员们讨论,如有关“邢燕子”的许多报道。读的次数多了,团员们都可以讲出一个个“邢燕子”的故事了。
报林中选择“读”。20世纪80年代,我奉命调到《四川日报》社编辑部农村版做记者编辑。编辑部年年订报都少不了我参与。在林林总总的报纸中,我是铁定要订中青报。后来,报社压缩财务开支,很多报纸要自费订阅,我仍铁定会订中青报。部门重大采编任务外出十天半月才回来,我便会把中青报按期清齐,抢回家在灯下读,从无懈怠。如遇“缺期”,我就会到收发室去逐一“配齐”。
参与“办”中“读”。21世纪初,我独自申报的科研课题“长江上游生态环境中四川自然保护区保护研究”得到审批,作为四川的重点科研项目。我常会在工作中遇到“保护生态环境”与“开发建设干扰生态环境”的矛盾。抓住矛盾成文后,地方媒体“不便登”,我便寄给中青报张可佳女士主编的“绿”版。后来,中青报“绿”版发表了我的《海螺沟冰川:热与冷的牵挂》《溪洛渡你要善待淡水鱼基因库》《飞机火车都进九寨沟,岷山熊猫到哪寻宁静》《剑门古柏多磨难》等多篇文章,得到国家、四川省领导或部门的正面反馈。
予他人扩容“读”。我时有被当地党政部门或一些大学的校广播编辑部、部队基层邀请“授新闻课”。课中,我常以中青报优秀文章做教材,分析给学员听,有选择地拿中青报有分量的文章给孩子们读,并把那些我看重的段落用红笔画出来,引起他们的重视。
剪报回味“读”。因为新闻职业病之故,我有“剪报”爱好,多年来就喜欢把纸媒上的美文、美画剪下来贴在自制的《影·画·情》上,中青报“情景”版的那些“影”,我特喜欢。《吹泡泡》《放学啦》《好大的棉花糖》等,在我“内业”、“外业”累了的时候,看看这些“影”,极为享受。
现在,我已从新闻一线转到科研一线,每年订报时,中青报依然在列,兴许要“读”中青报一辈子。
(作者75岁,系《四川日报》高级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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