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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守望者
——探访总装备部某基地辛格尔哨所
王泽勇
这里被称为“荒凉的雄性世界”，这里有一群守卫祖国安宁、守望戈壁宁静的真汉子。腊月廿三，农历小年，笔者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总装备部驻疆某基地辛格尔哨所。
辛格尔哨所伴随着蘑菇云的升起诞生。五十年峥嵘岁月，一代代哨所战士坚守在这块荒瘠的大漠中，吃苦不言苦，受累不叫累，用忠诚与奉献捍卫着战士的神圣使命。
戈壁有情 奉献无悔
一路上，车在路上颠，人在车里颠，心在肚里颠，搓板路让人遭了老罪。
一面五星红旗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辛格尔哨所终于到了。笔者一下车，就被地上“忠诚”、“奉献”几个大字吸引住了。迎上来的上士王琼说：“看着这些用石块拼成的字，耳边就回响起前辈们的谆谆教诲。”
“把祖国装在心里，将青春献给大漠，军人的魂是忠诚，警卫兵的价值是奉献。”哨所每名战士都铭记着这句话。站在罗布泊第一泉边，王琼讲起了8000里巡逻的感人故事：我国首颗原子弹试验前，7名警卫兵在“死亡之海”罗布泊大漠，徒步巡逻8300多里。行至楼兰古城时，他们断水断粮，仅靠3支葡萄糖和顽强的毅力，走出绝境，完成使命，还发现了这一甜一咸两眼生命之泉。
“清泉流淌在戈壁滩，战士守卫在清泉边，清泉为战士把歌唱，战士把清泉来装点。扎根辛格尔，献身戈壁滩，寂寞埋心里，欢乐留人间。”为铭记前辈的英雄壮举，战士们创作了歌曲《战士与清泉》。
坐在哨所的留心亭里，战士们好像放得更开些。王琼说，这里是说心里话、倒苦水的地方，有啥不顺心都说出来吧。新战士徐东升第一个倾诉：“刚来哨所时，一见荒凉的戈壁，成天看不到一个人，心都凉了半截，我还偷偷哭过两次。现在没事了，因为我懂得了奉献的青春最有价值，难忘的经历是财富。”
虽然戈壁荒芜，但这里绝不是文化的沙漠。秦俑战士、展翅雄鹰、罗布泊龙、蛇鹰大战……业余时间，战士们从戈壁滩捡来树根、石头，巧妙设计，精心打造，建起了根雕园和“楼兰奇观”奇石馆。
“这么偏远、荒凉的地方，又孤独又寂寞，你们后悔吗？”笔者问。“老哨所”四级军士长李清兵说：“我在哨所服役13年，孤独过、思念过、悲伤过，但从来没有后悔过。”
守土有责 使命如天
“后山传来爆炸声，可能有人进入军事禁区。”哨兵路冠军急匆匆跑来报告。“副班长和哨兵留守，其他人跟我走”。王琼一声令下，4名战士冲上了勇士车。
“小苏和驾驶员警戒，杜辉和我上去盘查，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切行动，看我手势。”他一边布置战术，一边提要求，一场战斗即将打响。
巡逻车在山脚下转了几个来回，却没发现一个人影。王琼决定分两组实地查看。半个小时后，对讲机里传来新兵苏李创的喊话：“是煤窑塌方，无人为迹象。”
辛格尔哨所巡逻区域内矿藏资源丰富，驱逐非法开矿盗矿、以旅游为名进入禁区的人员，是哨所战士的重要使命。
夏天，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戈壁滩直冒火星子；冬天，寒风像刀子，沙尘如雹子。但一年四季，战士们从没停下过巡逻的脚步。“脚下这片土地，守好了是责任，守不好就是罪人。”他们说。
有一年夏天，一伙非法开矿人员想进入禁区。哨所战士上前阻止，一个派头十足的人对班长神秘地说：“只要你高抬贵手，我给的至少是你们几年的工资。”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班长。那个老班长断然拒绝说：“少来这一套，证件不全，是绝对不行的。”见软的不行，一伙人摆出了想动武的架势，战士们临危不惧，与他们对峙了半个多小时，那伙人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家在戈壁 心在家里
清炖羊肉、红烧鱼块、素炒油麦菜、西红柿炒蛋……午餐是六菜一汤，颇为丰盛。战士们以饮料代酒，相互碰杯，其乐融融。副班长胡疆对笔者说：“这些菜都是我们自己种的，纯天然，无公害。”
沙石滩也能长出青菜叶？笔者有些好奇。
胡疆介绍，当年，前辈们利用业余时间改良盐碱地、挖渠引水，并自学种植技术，硬是在戈壁滩上种出了玉米、西瓜、哈密瓜和各类蔬菜。走进哨所的蔬菜大棚，里面生长着西红柿、生菜、辣椒、茄子等十几种蔬菜。这近30亩的“爱家园”菜地，不仅能满足哨所自给，还能供应连队。
名叫水香湖的鱼塘，是哨所的一大看点。芦苇荡环绕四周，小桥穿过鱼塘，还有休闲亭、环湖路、蒙古包。每逢夏季，战士们闲来就在这里垂钓、划船、散步。
因为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报纸曾是哨所了解外面世界的主要载体。经常是一张报纸翻一周，遇到恶劣天气，报纸半个月都送不进来。全军政工网的开通，架起了一座哨所通往外界的桥梁，这里再也不“与世隔绝”。
晚饭后，战士们唱起了卡拉OK。《咱当兵的人》、《说句心里话》、《马兰谣》、《祖国在我心中》是必点曲目，大家笑着、跳着，悠扬的歌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戈壁滩上。
雪山上的“天兵”
——记西藏军区某边防团昆木加哨所
银军 晏良 许凌康
中尼边境的大风口上，一座雪山傲然矗立。雪山上，驻守着一群“天兵”——西藏军区某边防团昆木加哨所官兵。
昆木加，藏语意为“鲜花盛开的天堂”。事实上，这里与“天堂”无关，海拔4900多米的雪山上更像“雪花飞舞的炼狱”——空气含氧量只有内地的46%，年平均气温不到5摄氏度，山上“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一眼望不到边，百里荒无人烟”。
恶劣的气候和艰苦的环境极易诱发高原肺水肿和高原心脏病，哨所96%的官兵患头发脱落、指甲凹陷、手脚蜕皮等高原综合征。
在昆木加生存尚且不易，巡逻更要与风雪拼争，甚至与死神博弈。
去年夏天，哨所官兵执行巡逻任务，走在最前面开路的向导班长不小心踩破冰层，掉进冰窟里。战友们将向导从雪水中拽出时，他的脸和手都被冰棱划得鲜血淋漓。
随队军医何勇帮他处理了伤口，建议送下山去。谁知向导班长却苦苦哀求：“界碑就在前面，让我走到国门吧。”
对于边防官兵来说，界碑在心中的分量是外人无法体会的。一次，哨长洛桑平措巡逻时不慎滑倒坠崖，幸运的是，他被两块石头卡住捡回了性命。脱险后洛桑平措坚持继续上山，手脚并用一点一点爬行，来到界碑前才算完成任务。
一次，巡逻队在海拔近5000米的某山口踏雪而行，接近终点时，大家发现山上厚厚的积雪掩埋了界碑。官兵们凭着记忆，在雪地里细细搜寻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界碑。当把界碑上的 “中国”两个字擦亮描红时，官兵们个个兴奋得无以言表。
“身前是界碑，身后是祖国。” 昆木加哨所所在团团长王文军说，对哨所官兵而言，界碑是主权的象征，更预示着一种责任担当。
在昆木加哨所旁的戈壁滩上，有一座用沙石堆砌的坟墓，战士陆永刚就长眠于此。
“如果那时取暖条件、就医环境好一点，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回忆起牺牲的战友，军医何勇眼睛红了。他说，陆永刚是在捡牛粪时患急性高原肺水肿牺牲的，这个病在今天根本算不了什么。
以前，昆木加哨所取暖、做饭都靠烧牛粪。1994年8月16日，哨所组织官兵外出捡牛粪，感冒未愈的陆永刚本该在宿舍休息，可他等战友出发后，也背上麻袋、干粮和水，出门去拾牛粪。
天黑时官兵们陆续归来，可迟迟不见陆永刚。等大家找到他时，他已成了“冰雕”。陆永刚是昆木加建哨所以来牺牲的第22位军人。
曾几何时，由于哨所医疗条件差、药品不齐全，官兵都害怕生病，因为哨所离拉萨上千公里，送医不便，常常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近年来，上级持续投入资金和人力改善哨所医疗条件，官兵患常见病不出哨所就能治愈。团卫生队还能同上级医院进行远程医疗会诊，做一些疑难手术，官兵生命健康进入全新保障时代。
与此同时，边防官兵巡逻守边的条件也今非昔比。“通信基本靠吼，观察主要靠瞅。”曾是昆木加哨所巡边的真实写照，遇到恶劣天气，官兵走前后脚都看不清楚，只能手拉手走完巡逻道。
“如今，哨所安装了电子监控系统，我们坐在监控室里，就能锁定边境线上的风吹草动。”哨长洛桑平措边说边点击鼠标，眼前的大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防区的情况，真可谓“有了电子眼，胜过十万兵”。
洛桑平措清楚地记得，他刚入伍时，官兵们平时吃的是“老三样“：土豆、萝卜和粉条，春节更没有新鲜蔬菜。但缺乏维生素的生活早已成为历史。
这两天，哨所已经为迎接马年春节备足了新鲜蔬菜：西红柿、白菜、青笋、生菜等应有尽有。哨所在永冻层上开挖了半地下温室，这些蔬菜都是官兵在温室里自己种植的，满眼绿色的温室也是官兵们最爱去的“旅游景点”。
概括昆木加哨所的变化，洛桑平措给出的词语是“三级跳“：住宿从“夏住水帘洞，冬居水晶宫”到“雪山高脚屋”，再到宽敞保暖的宾馆式哨楼；照明从点蜡烛到柴油发电，再到科技环保的风能与太阳能供电。
硬件设施的改善更激发了官兵们戍边的热情，春节临近，尽管哨所外冰雪肆虐，官兵们却豪情满怀，他们说：“边防交给我们，祖国请放心！”
每一次巡逻都是一场战斗
——记云南省军区边防某团五连前哨排
严浩 李林帅 杨建标
云南滇西瑞丽姐告是我国第一个实行“境内关外”监管模式的边境贸易区，也是全国重要的玉石集散地，素有“玉都”之称。驻守这里的云南省军区边防某团五连前哨排，被称为“玉都前哨”。
进驻口岸6年多来，一茬茬官兵面对金钱、毒品和复杂社会环境等特殊考验，不为金钱动心，不为歪风迷惑，忠诚守卫着祖国的边防线。
姐告边境贸易区是我国面向东南亚、南亚的重要门户，是云南最大的陆路口岸。这里常住人口不足3000人，但年流动人口则高达524万人次，各类人员鱼龙混杂。
2010年4月初，排长陈亚东带队在南拔河设伏。尽管才是清明时节，但姐告已是热浪滚滚，官兵们潜伏在草丛中不到10分钟，汗水就湿透了迷彩服。
中午时分，一名男子背着一个黑色皮包，鬼鬼祟祟地从非法通道进入我方国境内。“出击！”陈排长一声令下，官兵们迅速将其抓获。打开皮包，里面全是法轮功光碟和书籍。
“解放军同志，我是一时糊涂才犯了错，这是我从缅甸带过来的上好玉石挂件，送给你们作个纪念，求你们放我一马吧！”男子见势不妙，哀求着掏出一块玉石企图贿赂官兵们。
“少来这一套，快收起你的东西，跟我们去公安局。”陈排长庄严地回答。官兵们随后依法将该男子移交给当地公安部门。
姐告地处亚热带，素有“火炉”之称。官兵们说：“要想守好国门，必须练好本领，我们要做不怕火炼的‘真金’。”去年年底，云南省军区机关考核组对基层单位进行年终军事训练考核，恰巧抽到姐告前哨排。
大家不禁捏了一把汗：前哨排人少事多，巡逻执勤任务十分繁重，训练设施简陋，恐怕很难考出好成绩。然而，结果却出乎人们意料，在抽考的紧急出动、5公里越野、投弹、单兵战术等7个课目中，前哨排官兵均取得优异成绩。
对于边防部队来说，可谓“养兵千日、用兵千日”，每一次巡逻都是一场战斗。2010年10月13日，时任前哨排排长郭应春带队巡逻至距姐告货场通道300米处，发现有两名不明身份的男子行迹可疑。
凭借执勤经验，郭应春判断这两人可能有问题，当即下令巡逻小分队对两人形成合围，自己带班长陶诗军和一名战士上前盘查，果然在两名男子随身携带的包中发现了成袋的冰毒。
两名男子见势不妙，掏出砍刀威胁说：“毒品你们可以查走，但要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否则就拼个鱼死网破。”郭应春果断回答：“放你们走绝不可能，现在放下砍刀，说不准还能从宽处理，若执意反抗罪加一等。”
绝望的两名男子挥着砍刀劈过来，郭应春一个侧身躲过，脚下一个扫荡腿，将其摞倒在地。另一名男子也很快被官兵制服。经仔细清点，此次巡逻他们查获冰毒269袋，共计5303克。
前哨排的瞭望塔就矗立在姐告口岸，站在塔楼里，中缅两国风景尽收眼底。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街上行人比肩接踵。去年2月，一对来瑞丽参加“目瑙纵歌”万人狂欢节的外国夫妇，在一名导游的陪同下来到前哨排，提出想到塔上看看中缅两国边境的风光，被营门执勤哨兵断然拒绝。
夫妇俩不死心，掏出一沓美元，对闻迅赶来的排长孙小波说：“只要能让我们上去看看，这些美元就归你了。”孙小波指着营门前“军事禁区”的警示牌说：“军营的大门，只认制度不认钱，请你们赶紧离开。”几人见状，只好悻悻离去。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2008年6月12日，贸易区内的一位老板找到前哨排，要求部队官兵巡逻时顺便到他仓库门口转一转，帮他看守一下仓库。他掂着厚厚一沓百元钞票说：“这1万元是今年的定金，干得好年底还可以再分红。”在前哨排值班的时任副连长汪中国当场回绝道：“请收起你的钱来，我们是军人，只为祖国站岗放哨！”
据团长李道银介绍，驻防以来，前哨排官兵先后拒收钱物80多次，累计金额90多万元，缴获各类毒品7.23公斤，查处走私野生动植物事件31起。前哨排先后有42名官兵立功受奖。
“电子长城”紧锁大风口
———新疆军区阿拉山口边防连见闻
李祥春 许必成
“如今的阿拉山口边防连，与往年大不一样。”新疆军区博尔塔拉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吕凤君在电话里说。1月27日，时隔3年，笔者又一次走进这个地处亚欧大陆连接处的口岸连队。
3年前的那次踏访，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这里一年有近一半时间刮8级以上大风，被称为“风口第一哨”，另外就是连队防区地势平坦、边境纵深浅，边情复杂、任务繁重，曾是人员越界的重灾区。
早上从乌鲁木齐乘飞机出发，由于新疆普降大雪，转汽车到达连队已是下午。指导员周华热情地向我们介绍，阿拉山口是我国唯一集公路、铁路、输油管道为一体的国家一类口岸。2011年，兰州和新疆两级军区在连队进行了边防信息化系统建设试点，先后为连队新增“四件法宝”。
“先给你们介绍视频监控系统！”周华指导员带领笔者来到连队监控室，只见值班员高育中轻点鼠标，高清摄像头传回连队从瞭望哨到国门执勤点之间重点管控区的多个画面。随着镜头的拉推和方向调整，摄像头监控范围内的一草一木一览无余。
“以前，这段区域需要不少于一个班的兵力来管控，现在只需要一个人往监控屏幕前一坐，防区的情况就尽在掌握，省时省力又省心！”周华让把摄像头调整到草滩方向，向国门执勤点下达拦截临界马匹的指令。随后，监控屏上显示，国门执勤点快反小分队迅速出击，驱车不到5分钟就到达草滩。
“看得见，还要拦得住。这是我们信息化管边控边的又一件法宝！”高育中一边操作，一边把监控屏切换到了一道铁丝网上，指着网桩上用黄色绝缘杆架着的几道细线说，那就是高压脉冲报警器系统，人畜触碰它，瞬间就会产生上万伏电压，能迅即将其电倒，控制室里同时会锁定位置并发出警告。去年，有两户边民的牲畜误闯边境，都被有效拦阻下来。
“想知道管边控边的第三件法宝吗？那就先请上车跟我走！”周华卖起了关子。笔者登上连队巡逻车，车内视频监控、大功率电台等装备一应俱全。官兵们把这个集动中通联、视频采集和传输、卫星定位等功能于一体的巡逻车称为“信息化作战舱”。
车辆缓缓开出连队，周华介绍说：“8年前，我们用电话单机联络，杂音大、通话质量低，还老占线；使用小型电台通信距离短、抗干扰能力差。有时为了给连队报告情况，要背着电台满山坡找信号。但那都已经成为历史了。”
来到国门执勤点，他指着过境铁路和公路两侧的一个小仪器向笔者介绍：“那就是我们的第三件法宝，红外感光报警系统。”
原来，铁路和公路出口无法安装铁丝网和高压脉冲报警系统，现在安装的这种红外感光报警系统就像一道无形的国门，只要人畜沿着公路或铁路向境外活动就会被发现。
“连队根据防区东段人畜活动相对较少的情况，依托那一段的铁丝网，安装了光纤报警系统，人畜只要接触铁丝网，就会发出警报。连队作战值班室就能同时知道人员、畜牲抵边的具体位置，这是第四件法宝。”周华自豪地说，“去年5月，一名从海南远道而来的男子，企图从348.3高地下方洼地翻越铁丝网出境。没想到，早就被视频系统锁定目标，应急小组很快将他拦截下来。”
随着“四件宝”的投入使用，伴随连队官兵几十年、记载巡逻行动的巡逻日志不见了。笔者注意到，处置情况或者巡逻时，官兵运用数码摄影摄像等设备，全程采集声像信息，执法过程通过信息系统迅速发送至连队监控室，为依法管边控边提供了有力技术支持。
据介绍，上级还把边防管控智能辅助决策系统引到连队，进一步对北斗定位、视频监控、报警联动、信息检索、地图标绘等系统功能进行融合，实现了异地全时跟踪事态发展，为指挥员和指挥机关提供了决策支持。
改变的是守边技术，不变的是内心责任。周华说，随着边防智能管控系统的建成和运用，官兵们以更昂扬的精神状态和更强烈的责任心去监控边情、发现边情，为及时处置赢得先机。连队连续3年“零越界”，先后被上级评为军事训练先进单位、信息化系统建管用先进单位、边境管控先进单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