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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9月04日 星期四
中青在线

古井贡酒的生态美学之文化篇

古井贡酒背后的千年咏叹

《 中国青年报 》( 2014年09月04日   08 版)

    国家4A级旅游景区——古井酒文化博物馆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明清窖池群

    古井亭下的北魏古井,被掩映在参天古槐之中

    明朝万历元年,沈鲤将减酒(即古井贡酒)进贡给万历皇帝

    清末,亳州人姜桂题将家乡产的减酒进贡给慈禧太后

    当年慈禧专用的豆青回纹大酒瓮,被收藏在古井酒文化博物馆里

    1960年生产的古井贡酒,现已成为稀世珍品

    108岁的李王氏在自家院子的树荫下安详地坐在藤椅上欣赏着知了叫声,38度的高温,并没有让她感到烦躁。相反,她时不时举起八仙桌上的酒杯抿上一口古井贡酒。

    在长寿之乡安徽亳州,有400余位百岁老人,其中60%以上的寿星每天仍坚持品50到100毫升的高度古井贡酒。这样高寿的老人,都经历过战乱与和平、团聚和离别,经受过极度的物质匮乏,也见证了历史巨变。他们的生命为什么会如此顽强呢?

    据古井酒文化博物馆馆长张猛介绍,亳州是著名的药都、酒都,也是老子、庄子和华佗的故乡。人们不仅善于用酒用药养生,而且有随遇而安的道家心态和自由开放的胸怀。

    不仅老庄,曹操、曹丕、曹植、张良、许褚、夏侯渊,还有竹林七贤、花木兰……都是亳州老乡。原来,在中原腹地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孕育了众多的哲学家、战神与诗人,孕育了谋臣、才子与烈女;原来,在地平面以下那静水深流的千年魏井与宋井,流传着一个个伟大的传奇与英雄故事。

    当年那些历史人物以精彩的人生挑战历史的极限,今天这些百岁老人以生命的长度挑战人类的极限。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中国的酒神精神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曹操面向大海豪情万丈抒发壮志之时,感到日月星汉都在洪波之间。这不正是一种微醺状态?

    “煮酒论英雄”留下千古佳话的曹操爱酒也有记载,《齐民要术》就曾谈到:东汉建安元年(即公元196年),曹操向汉献帝刘协进献家乡亳州产的九酝春酒,并上奏“九酝酒法”:“臣县故令南阳郭芝,有九酝春酒。法用曲三十斤,流水五石……臣得法酿之,常善,其上清滓亦可饮。若以九酝苦难饮,增为十酿,差甘易饮,不病。今谨上献。”这就是古井贡酒的历史起源。

    亳州地下,纵横的是留存近两千年的曹操运兵道,里面黑暗幽深、玄机重重、四通八达,让人不断感叹曹操的心机之深和兵不厌诈。木讷隐忍的农民们为啥到了他的治理下就变成勇猛彪悍的铁骑了呢?百姓说曹操是几百年才能出一个的人尖儿。

    曹操的彪悍铁骑也是生于产好酒的亳州。平日是谦和斯文,酒后就英勇剽悍,关键时刻,再温和的人也能露出尖利的牙齿勇猛精进。

    对善饮酒的亳州人而言,曹操的胜利是“酒神精神”使然。从古井贡酒“色清如水晶”的酒体看过去,天地间的事物更清晰可辨了,为政、为商、为人之道是相通的,成功者不一定是那种急功近利、机关算尽的人,而是在非理性和理性之间拿捏好分寸,在糊涂与清醒之间把握好平衡,大方向上不糊涂,小问题上知变通,既精益求精又豁达圆融,不走极端、顺势而为的人。

    用“酒神精神”洗练过的智慧,也是亳州人长寿的法宝。

    药酒同源 好水出好酒

    亳州寿星另外的长寿秘诀来自老乡华佗。

    亳州人华佗是我国古代杰出的医学家,被誉为“神医”。传说在一次偶然的外科施救中,他发现喝醉酒的人失去知觉后不会挣扎乱动,手术异常顺利。

    由此他受到启发,搜集了许多种草药,调配了各种药方,反复试验,终于发明了世界上第一种手术麻醉剂——麻沸散。古时麻沸散就是以酒为引,用酒冲服的。

    药酒同源,酒为百药之长,正是华佗第一次清楚地阐明了药酒之间的关系。

    在家乡时,悬壶济世的华佗不仅将酒用在内服、外敷上,还让病人用家乡产的九酝春酒服用麻沸散,然后做手术,因所用酒的度数高,麻醉效果也更好,便医治好了更多的病人。

    据古井酒文化博物馆馆长张猛介绍,亳州当地人也喜欢用60多度的白酒泡药材,每天喝个一两杯。腰酸腿疼或小风湿就用药酒擦一擦泡一泡,微循环改善了,所以,人长寿,生活质量高,幸福感也强。

    “水为酒之血”。亳州市大部分井中之水都为咸水,奇迹的是唯有亳州古井,千年以来一直为甜水井,而且水量一直保持稳定。据亳州古井销售有限公司总经理闫立军介绍,古井的含水层属于粉砂与粘土层,PH值7.7,锶、碘、溴、硅、钙等有益微量元素含量较高,水质清冽甘爽。“通过古井贡酒,将一瓶瓶装着长寿之乡好水的酒传送到全国各地,让大家都能尝到亳州的好水。”他说,酿造古井贡酒·年份原浆所用的无极水,采自井下三尺,所得佳酿,芳香馥郁。亳州的水好,也是这里人长寿的原因。

    天地共酿古井贡

    这是工人在做砖头吗?听到外行的问话,安徽古井贡酒股份有限公司技术质量中心的总监助理万春环笑了。

    “别看一块硬邦邦的砖头,里面活跃着无数微生物。”曲为酒之骨,好曲才能酿出酒的好身段。这著名的桃花曲看上去真和砖头一样。

    但古井的文化很有意思,什么事如果没有深沉的历史传说,也势必有浪漫的说道。在三月桃花遍野的时候,原粮按配比搅碎,做成砖头形状,在曲房的架子上摆放整齐,“我们的酒曲是全开放全生态,不像药厂和啤酒厂的工艺必须是无菌环境,单一微生物。酒曲中的微生物种类越多酒就越好喝。”经过20多天,待到碧桃花事了,曲就成了。

    将曲埋入窖池发酵,才会进入蒸馏过程。窖池是一个个长方形的土坑,里面藏着富含微生物的窖泥。这些窖泥绵延千年,被称为软黄金,与酒曲相互作用,相互激发出新的味道。这相当于变成了曲的粮食,在泥土中又被孵化了一遍。

    原来,古井贡酒就是天地送给中国人的礼物,怪不得有人说古井贡是“天地共酿,人神相通”的美酒。

    所以两千年来,古井贡引无数英雄“对酒当歌”,为亿万百姓解忧助兴。无论是洞房花烛夜,还是金榜题名时,生老病死,人的一生何时少得了酒?

    被世人津津乐道的是古井贡酒的“四次进贡”。

    东汉建安元年(即公元196年),曹操将家乡产的“九酝春酒”(即古井贡酒历史源头)及其酿造方法进献给献帝刘协。自此古井贡酒即为历代皇室之贡品。这是第一次进贡。

    明代万历年间,祖籍减冢店(现为古井镇)的三代帝王师沈鲤,将家乡产美酒——减酒(古井贡酒前身)及其他土特产上献于朝廷,奏折上引用了当地的民谣:“涡水鳜鱼黄河鲤,胡芹减酒宴嘉宾”。万历皇帝饮后连声叫好,遂钦定此酒为贡品,命其年年进贡,“贡酒”之名由此而得。一时减酒之名震动京师。这是第二次进贡。

    清朝光绪年间,亳州人姜桂题为毅军第三任统帅,任直隶提督兼统武卫左军、热河都统、陆军总检阅使等职,曾被皇帝赏赐黄马褂,深得慈禧的赏识。姜桂题将家乡的减酒进贡慈禧太后,慈禧亲书“福”字回赐。此为第三次进贡。在古井酒文化博物馆,至今保存着当年供慈禧专用的储秀宫制豆青回纹大酒瓮。

    新中国成立后,古井贡酒四次荣膺国家名酒金奖。1987年国庆期间,古井贡酒成为国宴用酒,再次确立了“中华第一贡”的美誉。正如题词——“古井自古有名,贡酒应贡人民”。献给人民的古井贡酒,从此快速发展,获得新生。

    而“四蝉金奖”更续写了千年佳酿的史话。

    1959年古井正式转制建厂后,于1963年10月首次参加了国家轻工业部在北京组织的第二届全国白酒评酒会,一举夺得八大名酒第二名。

    全国同行闻讯万分震惊,各种猜测和议论不断。古井贡酒获奖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已故的“酒界泰斗”周恒刚先生生前回忆说:“全国一共有五次评酒会,从第一届到第四届,都是由我主持的。古井贡酒是第二届参加的。评酒都是秘密的,谁也不知道是谁的酒。经过几轮以后,评出的结果,古井贡酒名列第二。这使我们评委也为之震惊。”

    1963年获奖后,古井人再接再厉,完善工艺,在以后的1979年第三届评酒会、1984年第四届评酒会、1989年第五届也是最后一届评酒会上,蝉联名酒金奖。

    古井知音贯古今

    不得不赞同品酒大师们的唇齿与鉴赏力,因为古往今来,那些著名的男神,都把古井贡酒作为知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这是曹操在惆怅中畅饮的苍凉慷慨,至今仍使人赞不绝口。“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佳肴不尝,旨在停杯。”这是曹丕在《秋胡行》中的缠绵婉约,一代君王的情绪在杯盏中流露。“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这是曹植在《名都赋》中难得的豪迈开怀,或许酒真的让他暂时抛却了太多的烦恼,推杯换盏间,他让自己的一世悲情随酒香飘散在历史尘埃里。建安文学中的父子三人把酒风融入到了文风中,也让文风在酒风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据史料记载,曹丕视故里谯(今亳州)为“龙兴之地”,并为天下五“陪都”之一,免百姓田租,徙民屯田于谯。乡人感其恩,岁贡九酝春酒。有“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之称的曹植一生爱酒,沉湎于酒。其作品《公宴》中就详细描述了自己常用家藏九酝春酒宴请儒士。

    嵇康“玉山倾倒”:嵇康是三国时期与酒有着不解之缘的文学家、音乐家,留下的“广陵绝响”(《广陵散》)成为我国十大古琴曲之一。他曾在其作品《酒会诗》中坦言自己情感的载体就是酒和琴,那是他生命的寄托。“竹林七贤”之一的他在亳州家乡经常以诗会友,并共饮家乡美酒九酝春酒欢乐助兴。其醉酒后“玉山倾倒”的俊美姿态,成为后世文人雅士争相效仿的经典。

    陈抟以酒养生:道教宗师陈抟老祖是亳州人,精通酿酒。《亳州志》记载有“希夷酒”,相传就是他在“九酝酒法”基础上自创酒法酿成的。据说,在武当山修炼时,他服气辟谷,日饮酒数杯,并在此创制了著名的太极图。因为有了酒的养生相伴,陈抟仙逝时已有118岁。怨不得亳州百岁老人爱喝高度酒还长寿,原来是得了陈抟老祖的真传啊。

    晏殊、范仲淹师徒共饮:晏殊、范仲淹二人经常徜徉在九酝美酒里,或细品、或酣饮,借着醉美之意体味诗情、领悟人生。“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是著名词人、宰相晏殊的代表作。据说,晏殊一生喜酒,其词作几乎都要提到酒。“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一霎好风生翠幕,几回疏雨滴圆荷,酒醒人散得愁多”,缕缕醉意尽显其中。其实,晏殊得知亳地美酒,还是因为其门生范仲淹岁奉美酒。晏殊品后念念不忘,以至于在遭贬时还自求赴亳地任职,只是为了可以在亳地近水楼台先得“酒”。至今亳州还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如晏殊题画、晏太爷捉妖等。他还在同僚和门生中广为推崇亳地美酒,让亳地美酒声名大振。

    晏殊的门下弟子——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曾在亳州任节度推官。他性纯至孝,在亳期间每逢春节均捎减酒奉母及师友。后来,他把母亲接来亳地赡养后,惯例仍旧没改。

    “醉翁”欧阳修:史料记载,宋治平四年(公元1067年),欧阳修遭贬亳州,为仙源之地所吸引,亳州传承近千年的九酝春酒更令其陶醉。“醉翁”欧阳修经常将自己在亳州的生活风情写成诗作,并广为流传。有一次,他在金秋粮熟之际郊游,就来到了当时的减店,还借着畅饮美酒之醉意写下了名诗佳句:“若无颖水肥鱼蟹,终老仙乡作醉乡。”另有“雨过紫苔惟鸟迹,夜凉苍然起天风。白醪酒嫩迎秋熟,红枣林繁喜岁丰”,则表达了人们用酒祝贺丰收的喜悦之情。

    李绅悯农惜粮:“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身为亳州人的李绅一生爱酒、惜粮,回乡时一改过去用白黍为酿酒原料的做法,用其他非主粮代替,不仅节省了粮食,而且还增加了酒的品类,可谓一举两得。

    做真人、酿美酒、善其身、济天下

    古井人喜欢把曹操的酒神精神,融合入企业文化。接触了古井集团的人能轻易发现,这里的员工说起古井的文化传承,各个如数家珍,觥筹交错于酒桌之上谈起中国的酒文化也各个是专家。因为这里,“人人是古井品牌,人人是古井形象,人人是古井榜样”。在古井集团的新大楼里,墙上多贴着口号与目标,像“品牌无小事、市场无小事、客户无小事”处处让人体验到军队的声声战鼓。

    没来过古井的人很难想象,在中原腹地,有如此巨大的强调传统文化、又具备如此彪悍进攻意志的队伍,曹操的酒神精神已经融入企业文化的血液。正如古井集团董事长梁金辉谈到的,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同样,没有文化的企业是短命的企业,是乌合之众。要充分发挥古井企业文化的作用,我们就要千百次灌输古井企业文化理念,让古井核心价值观真正成为万名员工的行动指南,成为古井贡酒发展的激励和引擎。

    “做真人、酿美酒、善其身、济天下”这种与天地合一的企业使命感,没有历史传承是说不出的。

    古井集团董事长梁金辉理解的现代儒商精神,也与酒神精神一脉相承:

    一是忠恕有道。不是忠于某人,而是要忠诚于社会、消费者、企业和股东的利益。这既是古井核心价值观的要求,也是自曹操献酒以来传承千年的“贡献文化”的体现。

    二是谦虚谨慎。“行谨则能坚其志,言谨则能崇其德。”谦虚谨慎的人永远令人钦佩,永远具有亲和力和执行力。历史证明,保持了这种风格,古井就能永立不败之地。

    三是自强不息。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企业经营永无止境,这不仅表现在企业规模、经营业绩、品牌影响力上,更表现于社会责任、经济贡献和文化传承等方面。

    塑造现代儒商精神,就是要把古井的“贡献文化”转化成一种企业伦理,贯彻到经营管理的每个环节和细节中,落实到每位员工身上。使它就像古槐一样护佑古井,促使古井的事业生生不息,万古长青。

    古井贡酒,被誉为“酒中牡丹”,一杯下肚便“花开时节动京城”,中国两千年的历史经验教训与基因接通,好与坏、成与败,都在此时电光火石,文化大成撞击人体,让有准备的头脑,挑战自我极限。

    干杯,古井贡!

    (石晓甘)

古井贡酒背后的千年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