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徐元章走了,上海“老克勒”的时代也就结束了。
这位昔日上海滩“颜料大王”周宗良的外孙,用大半辈子在外公留下的宅子中缅怀。现在,他也许带走了这城市最后一丝残余的老派精神。
世人记得他,因为他一度将老上海的旧时光凝固在自家洋房里,曾经的风尚,曾经的老英文歌,曾经的彩灯与舞厅。哪怕参与者都已满头银发,哪怕有一些境况再也不同:他们得悄悄地留下一些钱补贴豪宅主人的电费。
他能画上海最美的油画,坐守一大笔祖产,却没能逃脱败落潦倒的命运。他早就说过,“离开宝庆路三号,我是要死忒的呀。”
为什么他会得到那么多纪念?也许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个爱美、纯粹而无用的人,已经再不可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