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学生梁勇(化名)在学校的保安室里躺两天了。
3个月前,心情压抑的梁勇跟同学发生口角后纵身从教学楼五层跃下。鬼门关上走一遭后,他开始了漫长的治疗。住院3个多月,因后续治疗费用无法与学校达成一致,父亲干脆把他丢在学校保安室,然后玩起了“消失”。
父亲和学校因为经济问题闹得不可开交,学校称已经支付了20万元的治疗费,父亲则说“没办法才这样做”,夹在中间的梁勇就像一台机器被推来推去。
和身体的创伤一样,梁勇自杀的心理创伤远未痊愈。然而,他现在躺在学校大门旁的保安室,被每天从身边过往的老师同学投去异样的目光,成为别人的谈资。
本就脆弱的梁勇,如何承受这般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