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豪赌风其实是种“综合征”
@桑胜高:某些农村青年平时在外务工,“精神家园”被繁重的工作任务所挤占,春节在家百无聊赖,在没有适合自己的文化娱乐及体育项目的情况下,只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牌桌、麻将桌上。加之,一些青年爱玩、寻求刺激等心理促使,凑牌局赌博便成了他们的重要选择。而输钱后急于“翻本”的心理、赢钱后还想有更大“收获”的贪欲,将一些农村青年牢牢“按”在赌局中不能自拔。
春节打的不打表何以成“行规”?
@张立美:要打破出租车春节不打表的“行规”,一方面,要增加出租车市场的供应,增加出租车保有量,放开专车市场,增强出租车市场的竞争。另一方面,在出租车收费价格管理上,实行灵活机制,对于春节这样的特殊时期,可以采取提高起步价和收费标准,保障出租车驾驶员的经济利益,弥补他们放弃休息,让这成为一种常态化价格管理模式。
“孔雀女凤凰男”婚恋没有固定模式
@杨朝清:婚恋从来都没有固定的模式可以遵循,“孔雀女凤凰男”既可能有失败的故事,也可能有美好的结局。我们要关注处于“夹心层”的农村大学生——他们尽管实现了文化资本的提升,却难以改变家庭出身、人脉关系等社会资本;而在婚恋市场里,以财富为核心的阶层边界,和品貌边界、年龄边界、教育边界、社会资本边界一起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等级系统,农村大学生并不占据多少优势。只有让社会流动更加多元畅通,让城乡差距逐步缩小,才能纾解农村大学生“融不进的城市,回不去的故乡”的迷茫。从这个角度上说,“孔雀女凤凰男”的婚恋尽管是私事,却具有公共价值。
哈尔滨鳇鱼,又一个“青岛大虾”?
@马涤明: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天价鱼”,而是“天价鱼”背后的政府监管,以及执法者在处置旅游纠纷中的表现。不管是当年的“三亚宰客”,还是几个月前的“青岛大虾”,以及媒体、网络上频曝的各种旅游乱象,从舆论监督视角上说,都不只针对事发地,所有的旅游城市的管理者都应高度关注,引以为鉴,避免自己重蹈别人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