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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写字楼是门不好做的生意，尤其今年更加艰难。但贾凡不这么认为。
贾凡是蜜蜂科技BEEPLUS创始人兼CEO，2015年就一头扎进“新办公”赛道，这几年在深圳、珠海等地做了好几个“新办公”空间项目。这是一个服务其他企业的生意，也是反映经济活跃程度的晴雨表。
受到疫情的冲击，做这门生意的公司面临的压力更大了。高力国际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今年第二季度，深圳甲级写字楼的空置率为20.6%。身处其中，贾凡也坦言：“焦虑感明显比往年更严重了。”
但其实截至8月底，他创办的公司经营业绩已经超过去年全年。贾凡觉得，这得益于公司在2018年就作了轻资产化的转型，更得益于疫情以来自己和团队的主动应对，从危险中寻找机遇。
疫情以来，贾凡看到不少企业从写字楼退租，寻找更灵活、有性价比的办公空间。而他带领团队建设的新办公空间，恰好满足了这些业务和收入受冲击的企业需求。从2018年开始，他就将公司的主营业务从自营式的联合办公，转向主打运营、服务的“新办公”，一方面把办公空间的装修、运营全包下来，“甚至连水杯都配好了”，企业客户可以拎包入住；另一方面也引入更多交流、分享甚至融资的资源，增强中小企业开展合作、拓展业务的机会。
“原来市场好的时候，深圳最核心区域的租金一直在上涨，闭着眼睛都有客户上门，现在才明白租金原来会掉（下来）的。”在他看来，今年的经济形势对“服务企业的企业”来说，最深刻的教训也是最直白的道理就一条——怎么把服务做好。
目前，BEEPLUS已累计服务客户近千家。虽然眼下还没看到完全恢复的迹象，但他跟客户交流时总会强调一句：经济的本质就是信心，大家要对未来有信心。
在经济形势下行的时候，企业家的信心比黄金更值钱。即使面对外部的封锁与打压，中国企业家也自信能从中寻找到发展的机会。
9月1日，科技企业科大讯飞召开一场发布会，其轮值总裁胡郁在发布会上调侃道：“我们在2019年10月8日被列入了‘实体清单’，这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技术太先进。”话音刚落，台下就传来了一阵掌声。
在封锁面前开玩笑，要有底气，也要有信心。作为企业家，胡郁在1999年参与创立了科大讯飞，让一个18人的小公司成长为国内语音产业的龙头老大，还频频在各种国际技术赛事上“刷榜”。
胡郁强调，科大讯飞一直坚持源头技术自主创新，拥有的核心技术全部来自自主研发，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实体清单确实对我们的国际化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对于我们进一步坚持自力更生，坚持自主研发，反而是一个推动力。”
巨大的国内市场潜力是他们的底气。半年报显示，尽管受到疫情的不利影响，但该公司上半年营收43.49亿，同比增长2.86%。其中，智慧教育和智慧医疗业务分别实现了35%和665%的增长；消费端的拳头产品翻译机，因目标客户是出国旅游群体，在上半年的销售呈现了断崖式下跌，但其他智能硬件产品销售额同比增长超过140%。
“这么大的市场，如果有很好的布局和坚持的话，能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在胡郁看来，国内的人工智能应用市场仍然前景广阔，还有很多机会等待“掘金”，而企业家应该要有“危中寻机”的信心和准备。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王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