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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6月14日，包括中国在内的180多个国家通过《维也纳宣言和行动纲领》，成为世界人权史上的一个里程碑。过去30年间，宣言激励各国不断探索有效促进和保护人权的道路，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进步。如今，全球人权治理又一次站在了十字路口。地缘冲突旷日持久，阵营分化愈演愈烈，南北鸿沟有增无减，气候危机日渐逼近，加上美西方持续选择性地将人权武器化、政治化、工具化……全球人权治理面临多重严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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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国家和地区，有不同的历史和国情，也为各国发展人权提供了不同的路径。什么是真正的人权？东方人权观和西方人权观有何不同？中国在推动国际人权发展的进程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6月14日至15日，在《维也纳宣言和行动纲领》通过30周年之际举办的全球人权治理高端论坛上，多名中外人士给出了他们的见解。
生存权和发展权是首要基本人权
2021年年底，新华社就人权治理相关问题开展了一项覆盖全球53个国家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超过93%的受访者认为生存权和发展权是首要基本人权。
这份调查反映了广大海外民众的真实心声。“在联合国193个成员国中，有150多个是发展中国家，人口占比高达85%。”据中国国家国际发展合作署署长罗照辉介绍，目前全球超过8亿人面临饥饿，3.5亿人需要紧急人道主义救援，“对这些人和国家来说，生存权、发展权当然是最基本、最重要的人权。”
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院教授、中国人权研究会理事李云龙指出，长期以来，美国和西方国家在发展中国家推行西方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然而，西方人权模式并没有推动全球人权稳定发展，多数采纳这一路径的发展中国家人权状况甚至出现倒退，生存权、健康权和教育权都得不到保障，政治动荡和地区冲突不断，“显然，西方人权路径失败了”。
与此同时，中国通过减贫保障人民生存权、发展权的成就有目共睹。2013年至2020年，中国农村贫困人口累计减少9899万人，年均减贫1237万人，贫困发生率年均下降1.3个百分点，农村贫困人口如期全部脱贫。2022年10月，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报告显示，中国对全球减贫贡献率超过七成。与会者认为，中国的脱贫成就，对中国和世界的人权事业发展而言都是重大贡献。
加蓬司法、掌玺、人权和性别平等部部长埃尔莉娜·达马斯第一次来到中国，一有空她就会到处转转。“据我观察，中国人民的生活状态是很幸福的。”她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中国在人权领域的诸多成就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加纳驻华大使馆公使阿布·欧苏曼接受中青报·中青网记者采访时指出，中国通过消除贫困改善了人权状况，提升了人的尊严感。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华代表桑爱玲表示，如今儿基会与中国的合作重点，已经从儿童的生存需求向更高层次的需求转变。
“中国提前实现了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提出的脱贫目标，为世界树立了好榜样，并促使其他国家重新思考实现发展权的路径。”赞比亚学者弗雷德里克·姆泰萨说。
中国推崇“众生平等”理念
“中国在减贫方面的成就优于采用西方发展模式的国家，因为这两种模式在人权认知上有巨大差别。”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指出，美国从不认为消除贫困是人权问题，欧洲把消除贫困视为享受人权的阻碍。“作为文明古国，中国认定消除贫困是核心人权，并付诸坚定而广泛的实践，因此在消除贫困方面走在了世界前列。”
美国库恩基金会主席罗伯特·劳伦斯·库恩在中国工作、生活了30多年，走遍中国各地，对中国贫困地区特别是偏远山村的现状有深刻了解。“真正的民主要用来解决人民想解决的问题。中国通过多种制度和渠道集纳民意、制定政策，有效促进了人权发展。”在他看来，“与西方执政党相比，中国共产党具有更重大、更广泛的义务”。
“西方人权模式与中国人权模式最核心的区别，是对‘众生平等’理念的态度。”意大利民主与促进中心联合主席米凯拉·阿里卡莱对中青报·中青网记者表示，“西方社会建立在‘不平等’之上。一些人是剥削者，另一些人就必须是被剥削者，如此才能推动资本主义的运行。与之相反，平等是社会主义的核心理念，是一切的基础。”
“西方强调自由是最大的人权，东方强调个人不可能脱离社会孤立存在，将个人人权与集体人权有机统一。”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副研究员白帆接受中青报·中青网记者采访时总结道。
西方对中国漫长的历史缺乏理解
作为《维也纳宣言和行动纲领》的参与者、建设者、贡献者，中国不但通过本国人权发展为实现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作出重大贡献，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人权发展新范式，还积极参与全球人权治理，推动国际人权事业发展。
自1971年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之后，中国已加入了26项重要国际人权公约。中国还先后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全球文明倡议等。以共建“一带一路”为例，10年来，倡议为沿线国家创造了42万个工作岗位，帮助近4000万人摆脱贫困。在与会者看来，这是通往和平之路、消除贫困之路，也是实现人权之路。
“同为发展中国家，中国的实践经验对其他发展中国家而言更有借鉴意义。”美国社会学家马可·立文指出，共建“一带一路”、金砖国家、亚投行等多边机制，都是全球发展倡议理念的体现。
中国不但积极助力广大发展中国家实现经济发展，也是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目前，中国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派出维和人员最多的国家，也是联合国维和行动第二大出资国。“中国是推动世界人权发展事业的行动派，真正做到了以和平促发展，以发展促人权。”新华社研究院特约研究员叶书宏说道。
“美国和西方国家对中国的妖魔化，是出于恐惧和无知。”瑞典“一带一路”研究所所长史蒂芬·布劳尔指出，中国对政治制度的选择和全球发展观，是在中国悠久历史中自然形成的，西方对这样漫长的历史缺乏理解。“在西方哲学观中，人的本质是邪恶而自私的。因此，他们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丛林法则’。”
人权不是推行霸权的幌子
当中国通过促进安全与发展来推动国际人权事业时，一些国家却打着“人权”旗号干涉他国内政，施行单边霸权。英国政治评论员卡洛斯·马丁内斯谈到，世界上许多国家都遭受过美国的军事干预，如阿富汗、叙利亚、伊拉克等，中国却坚持“通过对话来解决全球军事冲突”，并为那些饱经战乱的国家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西方在全世界发动战争，给全人类带来了极大的破坏。”叙利亚总统特别顾问布赛纳·夏班说，“战争直接侵犯了我们的人权，也使我们的社会更加脆弱。”多米尼加共和国科学院院士爱德华多·佩维达说：“中国使1亿多人口摆脱极端贫困，一些国家却以‘反恐’为名剥夺生命。这些国家为什么不能为发展中国家消除贫困做些实事？”在法国《自由思想》杂志主编让-皮埃尔·帕吉看来，西方国家越来越偏离《联合国宪章》宗旨。“发达国家以‘人权’为借口，将一些条件强加于发展中国家，限制了它们的发展，侵犯了人权。我们迫切需要新倡议和新机遇来改变旧有的霸权规则。”
多名与会者都提到，今年3月，沙特和伊朗这对“冤家”在北京达成历史性和解，正是中国通过和平努力维护地区安全、促进全球人权发展的生动实践。马来西亚前交通部长翁诗杰指出，七国集团对伊朗挥舞制裁大棒，将中国描述为“全球威胁”，中国却促成了沙伊复交，“美国及其盟友真该好好反省自己”。
“我们正处于最差的时代，因为我们目睹了太多将人权作为‘大规模破坏性武器’的霸权行为；我们又处于最好的时代，因为我们看到了对霸权主义发起的挑战。”乌干达人权委员会委员克里斯潘·卡赫卢说，“中国成功斡旋沙伊复交的事例表明，我们必须尊重各国人民选择的人权发展道路，尊重各国根据自身国情选择社会和政治制度。”
本报北京6月20日电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胡文利 先藕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