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我们迎来一个汪汪叫的年头。 如你所料,新年的第一篇少不了对春晚的习惯性挑刺。一位搞戏剧研究的老学者给我来电说,看不惯春晚小品批判精神与文化含量的大滑坡,尤其痛心于他喜爱的黄宏走向堕落,疾呼“那个超生游击队队长哪里去了?”一定要撰文讨伐之。我告诉他:文章出不来,春晚没有雅量接受批评,而且它已经不值得我们“治病救人”了,它只是一台“寓教于乐”的电视节目而已。
虽然继续“没有最差,只有更差”,但坊间对春晚的论调渐趋平和,有位作者甚至肯定了春晚“要表现和传承的是中华民族天人合一、国泰民安、普天同庆的意志和追求。人们共同营造也共同享受着一种喜庆、祥和的氛围,而这种氛围又调节着人们的心态,使人人充满了温情的心境。”诚哉斯言。
如果要我个人对春晚表个态,一点儿都不复杂,想让我喜欢,请用好看来说服我就行了。
过年向来是新闻淡季,值得一览的消息不多。美国当地时间1月31日夜,美国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的遗孀在墨西哥逝世,享年78岁。马丁·路德·金逝世以后,妻子成为他的“圆梦人”———见证了他追求的社会理想逐一实现。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韩国和韩国人,只能用“刚烈”二字,当韩国克隆之父黄禹锡瞬间成为国耻,2月4日,黄教授的“粉丝”———一位卡车司机在首尔自焚身亡。韩国人评论道,“自焚事件透露出我们对黄禹锡没落的无比失望,他曾经给了我们如此大的希望。”忠烈如斯,让我对韩国人敬畏交加。
迪斯尼在香港一直文化水土不服,一举一动都招人不待见,负面新闻不断,最近又爆出了“门票风波”。由于春节期间游客爆满,香港迪斯尼乐园2月1日、2日连续对数百名稍后赶来的游客紧闭园门。事件不大,却引来香港特区政府关注,也掀起了本地媒体讨论。《大公报》刊发评论曰:“迪斯尼在香港开业以来负面新闻不断,农历新年之际又闹出门票风波,其管理水平和服务态度与其推崇的所谓迪斯尼文化,令人产生怀疑和感到失望。”
在异邦为文化的差异、冲突伤脑筋的当下,我们的“狗文化”开始流行了。过年与朋友们酒肉之余,也看了几本书,其中有君特·格拉斯的《狗年月》,真真是好名字,用来形容我们的2006甚是恰当;在收到的海量拜年短信中,朋友孟波发的一条很有意思:“即使是在狗年月里,我们也要继续干人事啊。”好句子,与朋友们狗年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