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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庚:遥想诗人年少时

97岁的诗人林庚走了,清华园“四剑客”又少一位。
上世纪30年代,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年,他与吴组缃、李长之、季羡林,经常谈论文学创作,意气风发,被称为清华园“四剑客”。季羡林回忆说,他们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个个都吹自己的文章写得好。林庚早晨初醒,写下一句“破晓时天旁的水声,深林中老虎的眼睛”,当天就得意地念给大家。
如今,“四剑客”只剩季羡林健在。这些上世纪留给我们的老人,是断裂中一种联络,是与逝去的过往一丝维系。我们失去的,不只是一个诗人;怀念的,也不仅是一个园子。
黄石山:都是美色惹的祸
如果摆在地摊上,《红唇咒吻》一书可能很抢手。不过,作者黄石山是写给国际刑警看的,希望借此捉拿逃匿海外的情妇。近日,这位涉案7亿元的湖南巨贪,在狱中写下自传体小说,描述被情妇王湘妮诱骗犯罪的全过程。
书中,王湘妮简直是现代版的妲己,贪污公款、以权谋私、逃匿国外……黄石山的所作所为都是她一手谋划。最后,她狠心抛弃“真心爱人”,携款潜逃。
本来,蛇蝎美人的故事里,被同情的大多是软弱无能的书生。可主角换成大贪官,不仅大打折扣,而且疑窦丛生。既不自问贪欲的膨胀,也不探究制度的缺憾,而是套用“红颜祸水”的帝王逻辑。这种推脱责任的八卦伎俩,拜托,都什么年代了,有点创意好么?
刘聪展:黄金屋,颜如玉
自从考上清华大学,河南省禹州市的刘聪展就成了村里的名人。今年国庆期间,他的婚礼更是吸引了众多父老乡亲。要知道,这位清华博士娶来的上海媳妇,可是清华堂堂的女硕士喔。
博士娶硕士,成为当地一大新闻。据称,许多村民带着孩子,进行现场教育:“长大咱也上清华!”结果,500多米的路程,迎亲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们,似乎还信奉着“黄金屋,颜如玉”的读书梦想。只是,黄土地的梦想,在一片“北大学生卖糖葫芦”、“博士生找不到工作”的喧闹中,有些不真实了。刘聪展的这番热闹,倒让人觉出一点悲凉。
罗伊·格劳伯:科学家搞笑
今年的“搞笑诺贝尔奖”在哈佛大学颁布。瞧,数学奖得主解决了“如何拍张没人闭眼的合影”的问题。研究啄木鸟不停啄击树干,却为什么不会头痛的科学家,获得鸟类学奖。而和平奖得主发明了老师听不见的手机铃声,好让师生和谐共处。据说,正牌的诺奖得主为他们颁奖,他们还要发表60秒钟的获奖感言,由一名8岁的女孩控制时间。
按传统,典礼上观众要向讲台上大扔纸飞机。于是,81岁的物理学家罗伊·格劳伯出场了,他拿起大扫帚,负责打扫现场。这份差使,他已经干了10年。尽管去年他获得了真正的诺奖,今年,他照样不辞“劳苦”。
这是科学家们自我搞笑的一场狂欢。谁说科学是板着脸的?看,他们不是照样戏谑,照样“不务正业”,却又富于天真和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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