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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是生命的另外一种境界
2007-02-26
李清影
    

    一个来自乡村的女子,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大城市养尊处优的生活,她是一个小男孩眼中最普通的母亲,是每天上班路上那个头发被大风吹乱忙着追赶班车的人,但是,她的心中却有着一个文学梦,梦中,手里紧握的那支笔带着她轻轻地飞翔。由中国文联出版社新近推出的散文集《以雪的方式爱你》让我们在充满灵性和诗意的文字中认识了天津的女作家季晓涓,亲近了她丰富细腻敏感的内心世界。

    季晓涓说:“从不害怕往低处流,那是按照自己意愿的自然的生命状态。以河流的名义。源自底层,流向底层。拥抱大地,紧贴根脉。”这是季晓涓的文字宣言,也是她的真实写照。在季晓涓的笔下,涓涓流淌着的就是自己最真实的生命状态。她赞美雪的纯洁,她叹息一只断翅的蝉,她唏嘘友情,感恩亲情,歌颂爱情,在她的笔下,那些生活中感动的细节都是河中波光粼粼的阳光或是水中灵巧游动的鱼儿,她的笔是一张大网,在抛洒与回收的酣畅淋漓中把这些尽情地打捞。

    “在这个城市里有许多熟悉的人,但没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哭上一场。家在遥远的村庄里,爱在村庄的一个篱笆小院里。只是不想再平庸地生活下去,我选择了离开。”我们可以揣测,在季晓涓的内心深处,文学就是那个可以让她大哭一场的肩膀,就是她逃离村庄的全部理由。

    是的,文学不一定能够给人带来锦衣玉食的生活或是让人在一夜之间成为偶像,但是文学却可以让一个平凡的女孩拥有内心的丰盈和幸福感。这正是文学的意义所在。

    如果说,文学在这个时代已经失宠或者是迷失了方向,那么季晓涓们的出现则让文学回到了民间,让文学的理性和情感得以在民间保持独特的韵味。从这个意义上说,季晓涓的出现和她那些本真的文字是文学在这个时代的幸运。

    在季晓涓的散文里,我们没有办法看到写字楼里白领们焦灼的生活状态,甚至无法体会网络化写作的那种咄咄逼人和伶牙俐齿。但季晓涓诗意、优美和通透的文字却能够带给我们一丝感动和许多美好的情绪,这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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