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中国足球最大的乐趣就是锻炼人的想象力。申花俱乐部给出的是“状态论”，但媒体与球迷却更爱往“假球”、“内讧”等方面靠，这些都是老套路，严重缺乏创新思维。我的猜想是：杜威的错误在于，每次球队训练时他都不懂得对朱骏脚下留情，极大程度地妨碍了老板大人上演帽子戏法。所以道歉之后，杜威还需要恶补一通《水浒》，看看高太尉和徽宗皇帝的足球是怎么踢的。

    瞎扯淡？呵呵，有一点。不过朱骏的“皇帝”风范可不是扯的，在被问到将杜威下放的原因时，朱骏的回答是：“我管他那么多干吗，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国企吗？”这里当然不是国企，这里是他的金元王国。朱老板早就表示，他投资足球丝毫没有利益的考量，纯属“玩”。这和我们玩《足球经理人》游戏没什么两样，鼠标一点，键盘一敲，谁都会有皇帝的感觉。

    但杜威不是电玩里的名字与符号，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尊严的年轻人。如果他状态不好，下放预备队没错；如果他真和假球有染，便请移交司法机关处理。可现在的情形却是如此的不明不白、暧昧不清。杜威的道歉是因为状态不好吗？那全世界的球员该有多少道不完的歉。如果是为“假球”、“内讧”，这样的道歉能有几分真诚可言？

    也许我的“猜想”才是最“合理”的解释。论有钱，朱骏万万比不过切尔西的阿布。可阿布绝不敢每天以过特里为乐，相反，在他与穆里尼奥的对峙中，特里、兰帕德等一干球员还界限分明地站在了后者的一边。所以论“玩”足球，朱骏的美元却比阿布的英镑管用得多。

    要以此再次诘责中国足球制度的缺失吗？你不烦我也烦了。我只是疑惑，在这些莫名的“玩”，莫名的道歉背后，尊严、荣誉呢？在这个“玩偶之队”里，可叹杜威连娜拉出走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