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图记
7月20日庭审时的胡斌(左)和网友搜索出的胡斌的生活照。
点评:杭州飙车案一审后,关于庭审中的胡斌是替身的说法甚嚣尘上,尽管没有确凿证据,法院也坚决否认“替身说”,但网友们的求证并没有停止,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人肉搜索。通过照片搜索,网友指出,庭审中顶包的人是张礼礤,是一名“的哥”。
杭州市西湖区法院的工作人员坚决表示,这些猜测纯属无稽之谈。法院称,胡斌发胖可能与他在看守所中生活有规律、活动量比案发前减少有关;胡斌外表的“温顺”是认识到飙车案教训的结果;此外胡斌从看守所到法院接受庭审全程均有法警护送。原告方面,谭跃(被害人谭卓的父亲)的代理律师魏勇强先生表示:“应该不是替身。我相信法院会对胡斌验明正身。”谭跃也没有怀疑过庭审中的胡斌是替身。
搜索、对比、质疑、专业鉴定……网友们曾经用坚持揪出了假冒的“周老虎”。网友“wearekissing”提醒道:“莫让“杭州胡斌案”向‘周老虎’走去。”众目睽睽之下,真相有多远?
7月23日19时许,河北省晋州市城区东部一在建电视塔拦腰折断,幸未造成人员伤亡。崔华瑞摄
点评:中国的“埃菲尔铁塔”倒了。7月23日,河北省晋州市遭遇一场罕见暴风雨袭击,瞬间最大风力达9级。一座未交付使用的电视塔拦腰折断。承建方迅速作出回答,这是一起自然灾害导致的事故。经专家鉴定,此塔倒塌系风力“压力差”造成的,如果刮上下风,则完全可以避免类似的悲剧。
这座造型堪比巴黎埃菲尔铁塔的电视塔,设计高度186.8米,设计使用期限却只有50年。埃菲尔铁塔竣工已经120年,仍巍然耸立。同样建在河北的赵州桥,这座在当今仍是世界上跨径最大的单孔敞肩型石拱桥,经历多次水灾、战乱和地震,仍在使用之中。“建筑材料、技术手段日新月异,为什么连9级风都抗不住?”网友戏称该塔为“塔脆脆”。
据晋州市政府办公室披露,今年4月20日,此在建电视塔曾因刮风造成塔顶部错位2.3米。当时,施工方用6根钢丝绳对塔体进行了固定,并对部分出现问题的角钢进行了焊接修复。
看来,此塔被风吹倒是迟早的事,那何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看看弱不禁风的究竟是“楼脆脆”、“塔脆脆”,还是别的什么。
7月26日,德国总理默克尔和丈夫约阿希姆·绍尔(中)、继子丹尼尔·绍尔首次一起出席某音乐节。信息时报/图
点评:德国总理默克尔曾表示,许多关于她个人的报道总是会提到她的丈夫和继子,这让她很恼火。她丈夫只是个化学教授,这种行为让他的名字尽人皆知,这太糟糕了。然而26日,默克尔和丈夫约阿希姆·绍尔、继子丹尼尔·绍尔首次一起出席参加一著名音乐节,引起媒体极大关注。
行事低调是西方一些政界人士从政常有的套路,默克尔向来做得很“地道”,在德国选民中颇得人心。尤其在德国受到全球金融危机重大影响的情况下,默克尔的个人支持率不降反升。只是近来,默克尔的“高调”让不少人瞠目。不久前,一张默克尔给孩子哺乳的海报出现在街头巷尾,所配文字“德国需要一位母亲”。9月,德国将举行国会大选,各党派纷纷加紧宣传,催生出各式各样的宣传海报和手法,这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但从照片来看,身为德国女总理的家属,这两位男士似乎都不太喜欢面对镜头。由于在音乐节中表现太不起眼,绍尔被刻薄的德国媒体起了一个绰号:“歌剧节的幽灵”。可怜的绍尔,不出场不是,陪在夫人身边也不是。但可以想见,如果积极和默克尔出席各种国际会议,绍尔作为“第一丈夫”,早晚会陷入“第一夫人团”的包围中。
翻开任何一本计算机图像处理教材,都能看到雷娜迷人的微笑。
点评:1973年夏天,美国南加州大学信号与图像处理研究所,助理教授亚历山大和研究员威廉试图找出一张适合测试压缩算法的图片:最好是人脸,表面光滑,层次丰富。正巧有人拿着一本《花花公子》(1972年11月刊)来“串门”,当期的玩伴女郎雷娜(Lena Soderberg)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们将上半部扫描成一张512×512像素大小的图片。“雷娜图”就此诞生。
亚历山大用这张图片测试了自己的压缩算法,论文发表后,不断有同行向他索要原始的扫描件,以便同自己的算法进行比较。久而久之,“雷娜图”成为图像处理领域的标准测试图。
雷娜对此却一无所知。结束模特生涯后,她回到瑞典的故乡,结婚生子。1988年,一家电脑出版社联系到雷娜。15年来雷娜首次得知自己的照片被应用在计算机行业。1997年,雷娜受到图像科学和技术会议的筹办方的邀请,出席50周年大会。
“雷娜图”为何如此受欢迎?专家解释:首先,这张图片细节、纹理丰富,有利于测试不同图像处理算法。其次,这是一张非常迷人的女性照片,图像处理领域多数人为男性,这并不令人惊奇。事实上,性别歧视也正是“雷娜图”面临的最大问题。
其实,作为标准图来说,“雷娜图”缺少了很多关键信息,但正像这位不知名作者献给雷娜的诗所说:……唉,当我第一次使用矢量量化,我发现你的面庞只属于你自己……而你那性感的双唇,即使耗尽13部超级计算机也找不到合适的分形碎片来形容/虽然这些挫折如此巨大,我也许还能一一克服/但当滤波器夺走了你眼中的光彩,我只能说:“算了,数字化就好。”
只是,数字化有时也不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