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门岛位于深圳大亚湾附近,靠近港澳,风景如画,同时也是我国的海岛边防重地。由于环境艰苦,长期缺水缺电,岛上鲜有青年劳动力,多是中年人留守,以捕鱼为生。如今,三门岛北扣村数十户居民中,仅余一户留有三门岛户籍,他们是三门岛北扣村的村民委员会主任陈月华和妻子“三姐”。
黝黑的皮肤,一头花白微卷的短发,双目炯炯有神——年近五旬的三姐性情率直爽朗,大老远看见边防官兵古科文便大笑着打起招呼来。
三姐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伴随着她一同开始的,还有广东惠州边防支队驻岛官兵们的出操训练。提到边防官兵,三姐立马打开了话匣子。她说,自己刚来三门岛的时候,解放军部队撤军不久,仍保持着每周一次的例行巡逻;边防派出所也刚成立。
回忆起和边防官兵们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三姐如数家珍,一下子说出一长串人名。
现在在广东边防总队惠州边防支队担任科长一职的黄海军,10多年前也是三门岛上的一名战士。尽管多年未见,三姐依然记得黄海军,甚至记得昵称阿军的他来自湖南,在三门岛待了3年。
冯喜见警官也和村民们很熟悉。三姐说,她觉得冯警官很有才华,善于演讲。他经常在码头讲话,说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识给村民听。
谢又晖,是三姐上岛以来所知道的在所里待的时间最长的老兵,他已经在这里待了9年。三姐说,他和村民们很聊得来。有一次,他在岛上值班,过春节,因为没有人做饭,他就带上食材,去村民家“蹭饭”,还开玩笑说“要吃饭的时候就一定要主动一点!”
郭旭明副所长过去就在三门岛当兵,如今村民们也依旧和从前一样同他开玩笑。三姐说,“全部人都认识他,讲什么都不怕,开玩笑也不怕”。
三姐告诉我们,三门岛上的居民有喝茶的习惯,因为经常一起聊天,这里的边防官兵也养成了这种习惯,就连原来不怎么喝茶的也有了这样的意识。他们问问题不问家庭背景或是过往经历,也不问何去何从,只是聊聊家常,谈一下出海的收获,诸如此类。三姐觉得和这群年轻人聊天很热闹,“跟他们说话大声也不怕”。
汕头大学 杨哲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