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如既往地晴朗,窗外摇曳的玉兰,在春天蠢蠢欲动。我希望你一直在,并且在等待中,让我可以有一个机会去学习爱与被爱的能力。
这是认识你的第476天,从2020年的冬天到2022年的春天,再也不像2019年在昆明时那样,傍晚喜欢沿着小路去看芦苇,去看落日,在遇见你的这些日子,我不会一个人去看海。
22岁,我不敢去谈论一生,我只知道,没有哪一场云海不值得期待、没有醒不来的噩梦。我越来越害怕遇见美好的事物,我生怕一个人见证了美好,那种单向的快乐算不上真正的快乐。
在认识你427天的时候,我给你发消息,给你写了这样一句话:“谢谢宝贝,在我最不理智的时候,依旧把我留在你的通讯录中,不管以后是否还会有一些矛盾?但你在我生命中,都是最重要的人。”在这句话后面,还打了一个括号,告诉你:“不准反驳。”
我们常说日子漫长,漫长的,恰恰是那些不愉快的时光。
在这一年的时间,给你写了3万多字,不能说字字珠玑,但每一个字都代表了对你的爱,尽管3万多字不能代表400多个日夜,只是我们都知道,在我们说爱之前,我们已经知道要沿着脚下的路,一点一点向前走。
为了一个镜头,我经常站在一个地方等待,就像一棵树如果没有雾,就会显得单薄;山川如果没有云海,就会显得深沉。为什么要选择等待?等待常常让人觉得美好,以至于我现在不愿意一个人去看海,又或者说这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海,所以当我站在海边,海中的倒影只有一个,就会觉得孤单。
我想等待,也愿意等。我见过最孤独的,莫过于太阳和月亮,它们从没有机会并肩前行,但有时候我们也能看到日月同辉的景象,这样的景象并不容易看到。我享有的权利,就是等待。我愿意等到樱花盛开,等到芦苇长出新苗。其实等待也像一面镜子,在镜子中便能看到自己,你并非彼岸花,只能远观,当我们慢慢靠近,才发现这个世界,在爱与被爱中,等待和接受如同狭义的哲学。我也需要自我认同,认同自己、认同爱、认同等待。在我等待的同时,我知道我会有一个被爱的机会,我也有机会去学习被爱的能力。
等待,其实也意味着诸多的不确定性。在每一个看似短暂的过程中,实则波涛汹涌,这种汹涌来自内心,来自内在的生活。在这之前,我始终无法确定等待的意义,当我每天从睡梦中醒来,内心深处是你、聊天界面是你的时候,我会偷偷窃喜,在22岁时,我相信等待会有结果,我也相信我不会一个人去看海。
背包里每天带着相机、无人机,其实也是在等待某一个瞬间。我无法将生活中的美好搬进梦境,对于我们来说,时间已经开始在绘制明天的天气,我也在绘制被表白的时光。
张万森和林北星是人间烟火,而我只要你一句表白,当然这种的奢侈是多余的,把那些表白的话留给我吧,等待了许久,爱才会有更大的爆发力。
“人们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安静下来,并慢慢懂得等待的意义。你或许曾像诗人卞之琳一样,在困倦的冬日午后,等待友人带来雪意和五点钟;又或许像木心先生一样也在大雪纷飞的暗夜里,独自等待过什么人。”
而我们,你只需记住等待与时间无关。
王近松(22岁)贵州工贸职业学院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