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020年3月世卫组织宣布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已经快有3年了。这期间,每个人的工作、生活都因为疫情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化,我们不禁要问,疫情什么时候会结束,以及未来还会遇到这样的大流行吗?
其实,人类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与传染病的斗争史。我讲两个例子:
首先,是大名鼎鼎的黑死病。
2016年,我去北欧做过一次生命科学的访问,在与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地质遗传学中心主任艾斯克教授交流时,他聊起过一个曾经让他很困惑的问题:为什么很多原始部落会突然的消失?
考古的结果显示,一个地方的原始部落,经常发生突然消失的情况,而且不是个例。为此,考古学家推测过很多可能的原因,比如战争,饥荒或者其他可能。
最后,艾斯克的研究团从2800年-5000年前的亚洲人和欧洲人的牙齿DNA中找到了最古老的鼠疫耶尔森氏菌,这种细菌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死病的前身,只是当年的鼠疫耶尔森氏菌,还没有足够的杀伤力和传播能力,只能造成一些部落的消失。直到鼠疫耶尔森氏菌获得了ymt基因,开始能感染跳蚤,才逐步演变成了黑死病。
后来,黑死病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约7500万-2亿人死亡,在黑死病爆发期间的中世纪欧洲,约有占人口总数30%-60%的人死于黑死病。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瘟疫间接塑造了现代的人类社会。而直到现在,黑死病,或者说鼠疫并没有彻底消失,比如在我们国家,鼠疫仍然是法定的甲类传染病中“唯二”的成员。
如果说黑死病的例子,距离我们还比较遥远的话,那接下来这个例子就更近一些,它就是1918年大流感。1918年流感大流行的强度和速度,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感染了地球人口的三分之一(约5亿人)。可以说,瘟疫从未离我们而去,世界卫生组织一直在系统地监控流感病毒的变化趋势,以便提早做出预报。
那在未来,我们还会遇到新的未知传染病的威胁吗?为了应对这种随时都会袭来的威胁,我们能做的就是,更好、更快地去发展我们的生命科学技术,找到更多更好抵抗瘟疫的手段。
在与瘟疫搏杀的过程中,相比于过去,我们的生命科学领域有了长足的进步,尤其是在检测、预防和治疗三个重要的方面。
首先是检测,我们现在采用核酸检测技术,也是我们防疫措施中“四早”的最重要的基础。假设没有这项技术,都需要等患者病情发作后才能进行区分,那就怕没有办法控制住疫情的传播。
其次是预防,这可以说是人类在千百年中与瘟疫的博弈中,最重要的成就了。以天花疫苗为例,它让我们在地球上根除了天花病毒。
最后是药物。还来说黑死病,1935年,人类终于发现了治疗鼠疫的第一款药物——磺胺。而在接下来的10年中,抗生素登场,尤其是链霉素出现,让链霉素+磺胺成为治疗鼠疫的一线用药。
在与瘟疫的对抗中,人类也慢慢提高了自身的战斗力。无论是医学水平,还是社会组织形态,甚至包括我们对疫情的认识,都在不断进步和优化。
无论是黑死病、大流感还是新冠病毒,关键是要能找到科学应对的方法。 我们不必感到害怕,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战胜病毒,恢复正常生活。
极萨学院冷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