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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9月21日 星期五
中青在线

让共青农场在每一个建设者手上腾飞

本报记者 陈凤莉 图片由共青农场提供 《 中国青年报 》( 2012年09月21日   11 版)

    这些年,共青农场粮食总产量、单产、亩效益连创历史最高水平

    应天祥摄

    大型农业设备在收割玉米

    石俊林摄

    新建的共青农场七大庄之一——河北庄

    甘良河摄

    在邹小平的记忆里,自己的故乡——共青农场是一个并不算太发达的地方,如果实在要精确地形容,他的脑子里甚至还会蹦出“脏乱差”这样的词。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希望农场会改变,希望那个“北方红色共青城”的打造不再只是一个梦。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这样的希望正逐渐成为现实。这个盼望家乡发展的中学老师发现,“昔日那挤挤巴巴的老房屋已经成了碎砖瓦砾”,“古老的旧宅正变成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农场变了。”他说。

    这种变化,几乎是每一个共青人近几年来最深刻的感受。

    去年一年,农场拆除场部平房300多户,拆迁居民点房屋1373户,新建楼房79栋,新增绿化面积7万平方米,改扩建场部路2.5公里……自从提出建设“北方红色共青城”,共青农场几乎每天都能让人看到不一样的一面。

    2011年年初,共青农场按照“一城、一馆、一基地、七大庄”的“1117”城镇体系开始新城建设。如今,已具雏形。

    “只要思路正确,农场就一定能发展。”对于农场的未来,场长苏彦山非常有信心。这个农场的主要建设者曾经见证了农场由落后到发展的轨迹,看着农场的变化,他似乎也能看到不久以后共青的腾飞。

    镜头里的两个世界

    在很多人眼里,农场已经发生了太多的改变,甚至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陌生。

    共青农场广播电视局副局长曲海龙常会背着摄像机到处采风。在他的镜头里,几年前的农场跟现在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比如说百姓以前住的是草房,后来住砖房,而现在住的是楼房。”每次有领导来农场参观,这位要经常捕捉农场变化的媒体人都会跟着,“每一次都会有变化”。几年下来,他已经成了农场发展的记录者。

    曲海龙记得,三年前,在他的周围还都是破旧的民房,场区直到2004年才有第一条公路。而这些景象已经随着建设“北方红色共青城”的步伐而远去,成为记忆中的一页。

    曾经有一件事让曲海龙印象深刻。今年5月的时候,他去南方学习。半个月后他学习归来发现,农场已经不再是熟悉的农场,“原来家附近的地方都拆了,都是工地”。回来的那天他是晚上到的家,他甚至都找不到回家的路,直到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现在拆了很多,也建了很多,老房子旧房子都渐渐变成了新楼。”他说。

    农场生产队队长冯春堂也有着相同的经历。

    冯春堂的老父亲退休后住在农场所属的宝泉岭农垦局,每隔十几天冯春堂都要去看一次父亲,每次都要跟父亲聊聊农场的变化。去年春节父亲回到农场,却发现因为拆迁和新建,已经找不到家的位置了。

    农场农业科科长刘海波则对于农场的基础设施建设深有感触。

    每到秋收的时候,刘海波都要去下面的生产队验收。以前,道路既坑洼不平又窄,即使是开着车去验收,也要跑上三天。如今,路越修越宽,越修越平坦,刘海波只要跑上一天,27个生产队就能全部验收完毕。

    “现在农场只有两条农田路不是水泥路,其他的路都是了。”他说。

    变化,还不只是在建设上。

    在刘海波的印象里,种植曾经是一项“力气活”。“以前水稻插秧都得20多天才能做完,甚至到忙碌的时候,农场机关的职工都要去帮忙。但是现在一切都实行机械化了,5天就能插完。”

    在农场的大环境中,这个机械化只是农场农业发展中很小的一部分。

    去年一年,农场新建水稻育秧基地7处,育秧大棚500座,引进先进农机装备581台(套)。新建水稻智能化浸种催芽工厂1个,先后引进、筛选、示范、推广水稻和玉米等粮食作物20多个突破性新品种,还实施了测土配方施肥技术、玉米水稻高产栽培技术等新技术。这些让农场的粮食总产实现了“八连增”,总产量、单产、亩效益“三超历史”。

    而更让场长苏彦山觉得欣慰的是,外界似乎也嗅到了农场的这种变化。

    以前他去外面招人,如果没有特殊优惠的政策和条件,不解决级别、住房等问题,不会有几个人愿意到农场来。可是如今,农场发展了,很多毕业生都主动投来简历,甚至还引来一些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扎根于此。

    “农场以后还会引进越来越多的工业项目,会发展得更快。”作为共青农场的领导者,苏彦山希望看到农场走向辉煌。

    “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这一年的拆迁多”

    拆迁,或许是农场人最熟悉的字眼。

    拆迁,让那些居住在低矮旧房里的职工搬进了新居。拆迁,让曾经杂乱无章的村落被规划成整齐漂亮的特色小镇。

    但是,拆迁工作并不是那么好做。

    共青农场政研室主任岑岩还记得1999年那次拆迁,“费尽了心思,只拆了46户,还引得上访不断”。

    这样的记忆曾一度让他对2010年重新规划的农场拆迁心怀忧虑,害怕再次发生同样的问题。

    不过想象中的问题并没有发生,拆迁的顺利程度超出了岑岩的想象。

    “农场组成拆迁工作组,所有的党员都去做群众工作。”他说,为了完成拆迁工作,有的工作组成员甚至在大年三十还在外面跑。

    自从拆迁工作开始,农场建设科科长金月成没睡过几个安稳觉,“害怕拆不完,害怕出问题”。

    在拆迁中,他曾面临各种复杂局面。一次拆迁一处房屋,他就碰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那里特别乱,各种线缆混杂,有移动公司的,有部队的。还有很多群众的菜窖。”为了顺利拆迁,他四处奔波协调。最忙的时候,他的整个舌头都溃疡了。

    不过,拆迁组更看重的是如何让群众从心底里接受拆迁。

    “就是要坦诚地交流,站在他们的角度给他们解决问题。”金月成说。

    对于拆迁组的工作人员来说,几乎每个人都为群众解决过困难。

    一个残疾人拆迁户家庭困难,原来的房子只有30多平方米,拆迁组不仅照顾他,帮他选楼,还帮他联系到工地去打工。

    有一户人家说,因为买新楼要装修,拆迁款拿不到就不许拆迁。在资金还没到位的情况下,农场党委副书记孙玉萍等人自己掏腰包先垫给了拆迁户。

    一个商店进行拆迁时,因为有很多库存商品无处安置,户主抵制拆迁,孙玉萍又帮他联系了库房……

    尽管会有许多的小插曲,但在共青农场,拆迁却并不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甚至他们还把拆迁称为“幸福工程”。

    “在拆迁工作中,没出现过上访事件。”苏彦山说。

    而在孙玉萍看来,之所以能顺利拆迁,是因为百姓能够看到实惠,“要让每一个群众比以前生活得更好”。

    拆迁组工作人员的脑子里都装着这么一个公式:拆一还一。“就是拆迁一平方米民房置换一平方米楼房”。孙玉萍说,仅仅这项政策,农场为拆迁户补贴资金就达1500多万元。根据搬迁户家庭经济状况和需求,农场还特别设计了七种房屋套餐,即条件优越的进别墅、条件较好的住楼房、中等条件的入住管理区和场部平房、困难户和养殖户入住保留居民点和畜牧点、鳏寡孤独的进敬老院等。

    这样的条件让拆迁也变得容易起来。

    凤鸣山下的77户职工,前三年久拆不下,去年仅用两周时间,就签订拆迁协议70户。2011年拆迁1000多户,“过去那么多年都没这一年的拆迁多”。2012年刚刚过半,原定年拆迁1100户的计划已经完成了70%以上。他们还曾创造了一个奇迹——从2011年11月8日至今年2月28日,仅3个多月,共青农场完成了2.3万平方米的征地拆迁任务,涉及6大拆迁板块……

    为了农场跑断了腿

    在打造“北方红色共青城”的历程中,农场发展中最艰难的工作,莫过于争取资金和项目了。

    “最初去争取项目资金,碰壁是常有的事。”苏彦山说,因为当时农场比较落后,项目资金根本轮不上。

    但是农场的实际情况让苏彦山觉得争取资金是必须要做的事,“有些状况特别糟糕,必须得争取资金改变”。

    一次适逢下雨,他去查看水利设施时,看见有一户人家一家三口站在水里哭。因为水渠的问题,别人家的庄稼都收了,他家的却被淹了。看到那一幕的苏彦山决定,“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弄好”。

    没有资金,他就硬着头皮去申请。“拍了很多照片和专题片,一趟趟地跑水务局,不停地跟相关领导讲述实际情况。”最终他的建议被采纳,申请到了水利设施建设资金。

    还有一次,他发现一到汛期,农场的大坝就会渗流。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申请到一个水库项目,他反复在网上查阅相关政策,并通过水利部申请到了项目资金。

    为了打造“北方红色共青城”的项目投入资金,他总会不厌其烦地打报告。

    那一次,因为农场纪念馆的项目资金,他在省财政厅门前等了三天。

    农场学校原来基础设施不好,经常被通报批评,他也是想方设法争取到资金,改善了学校的条件。

    建设北方共青城的几亿元资金是苏彦山申请的最大手笔了,为了这个钱,他几乎跑断了腿,从农垦局,到省里,从发改委到财政厅。

    “只要是能争取到资金,做什么都值。”对于农场的未来,苏彦山还有更多的规划,而他需要做的也还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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