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你焦灼四顾望眼欲穿,不时瞄一下手表。又是20分钟过后,你苦等的对象终于匆匆赶到,随之而来的是一大堆借口:不是高速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就是领导在会上讲起来没完没了。这些故事你已经听过无数次了,而对方还是一如既往地迟到——这场景,熟悉吧?
为此,畅销书《惹毛我的2051件事》的作者赫布·赖克叹息道:“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对于我来说,一再地迟到意味着你认为你的时间比我的更宝贵——我的医生戴着一块6万美元的手表,却不能意识到我已经在走廊里等了20分钟。”
赖克提醒,尽管亲朋好友的迟到往往会被宽容,人们还是要在心里划清边界:当涉及工作关系时,务必要准时到达。“有时我会事先声明迟到的后果。让他人了解你对他们行为的感受是明智的。尽管对方可能拒不理会,但至少你已经表达了你的真实感受。”
不同于赖克的观点,心理学家帕梅拉·布兰德则认为,习惯性迟到还牵扯到神经学原因,并指出了解释迟到行为的“生物-心理-社会学模式”。
在布兰德看来,迟到的生物学原因在于个体的组织和计划能力发育不完全。而社会学层面上,迟到可能是种被习得的行为,况且某些文化群落的成员并不在意时间或强调准时:“如果你发现某个人从来不看一眼表,而他所做的事情都很随意,你就不难理解他为何总是姗姗来迟了。”
这一模式的心理学部分则在于迟到者在什么情况下会原谅自己,并通过种种理由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那么,习惯性的迟到能否被戒断呢?
布兰德坚信一切行为模式都是可以被改变的,只要当事人意识到问题并想要改变。“我们只是需要重新训练我们的大脑,让它充满对‘准时’的渴望。”她告诉人们,神经学层面上的改变可能需要长达6周的坚持,这通常会在一开始时带来些“生长痛”,但重要的是不要灰心丧气。
布兰德同时表示,让迟到者付出代价可以帮助那些常年迟到者变得更加准时。“如果迟到过后不必付出任何代价,人们就会缺乏改变的动机。如果不存在因为迟到而毁掉关系、丢掉工作或被开除学籍的危险,事情就不会有任何改善。所以,如果某些人的迟到让你深为困扰,你确实应该把丑话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