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趁着假期,我报名参加了赴云南的科学考察。而最让我难忘的是去住哈尼族人家。
我们爬了一段又一段的山路,就到了一个美丽的哈尼族山寨。刚上来的我们不由得“扑哧”一笑:鸡鸭自由地大摇大摆到处晃,啄个虫子,吃粒玉米,可让我吃惊的是村民们根本不需要去管它们,因为它们会自动不紧不慢地再晃回去;看门的狗懒洋洋地趴在门沿前,有人经过,它们也只是耸身立耳,绝不歇斯底里地狂吠。这个山上满是苍翠的高大树木与葱茏的矮灌木。人们勤劳地耕作着,万物和谐地相处着,没有任何的排斥与争斗。这一分恬静之趣可是少有的啊。
我们来到了要入住的人家,一家老小正在灶边为我们准备丰盛的晚饭。稍稍一瞥,哇,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顿饕餮盛宴:炖旱鸭、咸香鸭蛋、炸谷片、香柳牛肉。最奇葩的是当地的一种泡菜,用萝卜制成,集酸、麻、辣一体,我夹起了一块,瞬间,我那可怜的鼻子“嗡”地,像吃了芥末一样刺痛着,眼睛泌出两滴泪,嘴上如同浮雕般肿起了“两根香肠”。主人家6岁的小孩子竟然若无其事地抓了两块,直接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然后眨眨眼睛,说:“再吃再吃,我们最好吃的菜啊!”我们只好“呵呵,呵呵”地笑着。
夜里,困意十足的我躺在了主人家“床”上——铺好的地铺,很快垂下眼皮睡去了。寂静中,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慢慢睁开睡眼,打了一个哈欠,哦,原来是同学赵然,他是要去上厕所。因为厕所在畜圈与菜地的旁边,那里没有灯,这时候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吧。所以,我们只好“一人有事,五人皆起。”拿着手电,一齐出门。
由于怕吵醒主人,我们只好像老鼠一样蹑手蹑脚地向厕所走去。在泛着银光的皎月下,一切都是静静的,有时会传来一两声狗叫与“咕咕”声。突然,一阵如同恶魔的狂笑声撕破了夜的宁静:“额啊额啊额啊额啊……”我们吓了一跳,差点叫出了声。我一看,嗨,原来是旱鸭的叫声,我们舒了口气,继续前进。我们按照警戒制度就位:赵然去上厕所,小咸给他在里面照着,我在中间四处巡视,杨皓哲负责前方警戒预警工作,孙绍桐断后。又一阵野猫的叫声传了过来:“喵嗷!”我们的小心脏又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我不小心把小石块踢到了鸡笼上,差点引起了爱子心切的母鸡如怨如诉的叫声,我们立马吐吐舌头溜回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离开了哈尼族山寨,萦绕在我脑海中的还是那幅如“桃花源”一般宁静和谐的画面。还有热情好客的一家老小与夜间的奇遇。这第一次住哈尼族人家的经历让我看到了云南的美景和哈尼族人民的善良与友爱,感受到了不同于城市那被钢筋水泥囚禁的紧迫感的生活意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