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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面孔是生动的，洋娃娃的脸却不是。这二者之间的差别何在？是什么使有生命的面孔能够与我们互动呢？《心理科学》期刊上的一项研究发现，任何“面孔”若想显得“生动”，必须高度相似于真人的脸，其关键线索就在于眼睛。
一些电影试图在动画片中创造出栩栩如生的人类形象，却以失败告终。如电脑动画电影《极地特快》，片中了无生趣的脸孔令观众感到很不自在——制片方试图模拟真人，却没搞对路子。
对此，美国达特茅斯学院的塔利亚·惠特利表示：“在我们观察一张面孔，或是看到‘灯亮着’于是判断‘房子里有人’的过程中，有些机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惠特利与研究生克里斯汀·卢瑟共同执掌此项研究，她们解释道，人类可以观察各种物体的外观，如月亮、一片面包，或是由两点一线画成的鼻子，但是当需要判断什么是活物什么不是时，人们的分辨力会变得尤为敏感。
惠特利和卢瑟着力于研究使面孔看上去生动鲜活的关键点。卢瑟驱车穿行于新罕布什尔州，参观这里的玩具店，并把洋娃娃的脸拍成照片。她说：“向店主们解释我们在做什么实在是太有趣了，有些人看我的神情非常诧异。”卢瑟之后将每张洋娃娃的面部照片和一个与之相似的真人照片匹配起来，并用变形软件将二者融合。这样，就出现了一系列连续变化的照片，每一张都分别有真人和洋娃娃的一部分。
参加实验的志愿者们观察每一张照片，判断哪张是真人，哪张是洋娃娃。卢瑟和惠特利发现，人们会在照片序列的2/3位置开始将该面孔判断为真人，此时，照片中真人的成分大于洋娃娃。在另一个实验中，她们发现眼睛是使面孔显得鲜活的关键所在。
此项实验的结果显示，人们会严谨地审视面孔，尤其是眼睛，以从中发现生命的迹象。正是得益于这种机制，我们不会为外观貌似人类的物体分散过多的精力，因而可以更好地关注那些真正能思考、能感受、能与我们互动的面孔。
惠特利对此评价道：“我想我们每个人都在试图与他人建立联系。当我们辨别出一张鲜活的人类面孔时，我们会想：‘这脸庞背后是一颗可以与我沟通的心’。”
■韩晓晨/编译
